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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上面還列出曲瑞臣自從接手集園以來，沒有女伴出席過的紀錄，以懷疑他性取向不是那么正常作依據，論出幾點的可能性。
最後，她這個第一出現的女伴，就成了他掩飾眾人的猜測，轉移視線的存在。
還有一條挺讓人氣憤的，竟然說她不夠漂亮……
拜託，被曲瑞臣一比，有幾個人還能被稱之為漂亮的？
齊默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看着她在那裏看得出神，津津有問的樣子，沒有打擾。
只是欣賞着瞧着她面部表情的多樣化，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曲氏總裁疑似在多年前有過一位女友……看到這裏的時候，東方雨臉上的表情微僵。
不自然得連齊默都可以明顯的觀察到。
而剛好，也目前所看到的那個位置，正是他剛剛瀏覽過的，也就是說，此時他清楚地知道她看到了什麼。
上面的報道很煽情，無非是指曲瑞臣當初為了那個女友，遠走他鄉，棄商從醫，吧啦吧啦~~~~~
東方雨眼珠子都沒什麼動，就盯着那一段關於曲瑞臣的過去瞧。
她知道，他在乎范子魚的，一直都知道。
可是……
心裏此時露出酸澀的感覺，跟一個他曾深愛過的女人比什麼？比慘麼？比輸麼？
承認吧，她心底還是在乎得要命。
就算拼命地想讓自己淡出他的世界，可是這些日子他的轉變，他對她的好，讓她又開始有些眷戀。
突然覺得好好笑。
橫跨在中間的那一條線，永遠也無法跨過去。
東方雨吸了吸氣，覺得自己在感情方面真是沒用連自己都鄙視着自己。
四哥說得對，一個愛過別的女人的男人，深愛過的忘不掉的，這樣的人，她永遠都爭不贏。
不在看，她用文件夾擋住那些讓她不高興的字眼，一抬頭，就看見了齊默倚在門邊上。
「嗯？怎麼來了也不出聲？」
齊默盯着她，「出去吃個飯吧？」
「好啊。」她欣然答允，臉上的心事一掃而空，或者是藏到了更深的地方。
今天的東方雨話特別少，時常魂游到不知到何處，吃飯的時候，也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這樣明顯有心事的樣子，讓坐在對面的齊默有些……沉默。
「你很喜歡他？」他看着她，突然直接的問。
東方雨呆了呆，沒反應過來。
「你很喜歡曲瑞臣？」
東方雨撥了撥手中的食物，沒有吭聲，沉默好一會，才開口答他，「曾經是。」
不然不會那樣。
「現在呢？」他眼睛盯着她的臉，做凝視狀。
「不知道。」心裏還是喜歡的，理智在叫自己抗囂。
是不是犯了女人的劣根性，她都不想去深究，反正真真假假，而且，她其實覺得現狀蠻好的，只是如果不是早上的那些新聞……她會以為她與曲瑞臣之間真的會很好的。
「聽說忘掉一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愛上另外一個人。」齊默揶揄地說道，「你要不要試試？」
「？嗯？」她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雨，我喜歡你，做我女友，好嗎？」齊默突來的表白，有些讓人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