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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喻可可這麼想,這年頭能給狗起名叫做金坷垃的,先不說這人有多麼重口吧,單就這個被鬼畜了千萬遍的名字也是扔給狗狗都不一定想要。
試想一下,在吃飯的時候有一隻金坷垃在腳底下轉來轉去討吃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一隻金坷垃在鍥而不捨的想要蹦噠到你的床上……
上廁所的時候,金坷垃總是搖着尾巴要往你屁股邊上蹭……
你還每次都要說什麼「金坷垃,我回來了。」「金坷垃,去外面睡去。」「金坷垃,別咬沙發。」「金坷垃,一袋能頂兩袋撒……」
喻可可晃了晃腦袋,把裏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掉。
顧流摸了摸金坷垃的腦袋,看向喻可可的眼神多了些迷茫,「同道中人?金坷垃是我室友給取的名字,我到現在也鬧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給狗起個肥料的名字……」
喻可可到口的水再一次噴了出來。這次江小米沒有手忙腳亂,直接抽了張紙堵在了她的嘴巴上。
「他室友是做鬼畜的,我剛知道金坷垃的名字就討了聯繫方式。」江小米頗有些得意,「你要不要?他在嗶哩嗶哩還是有點人氣的。」
「我算了吧,鬼畜這玩意老人家消受不起。」喻可可擺了擺手,看向一頭霧水的顧流的時候,眼中多了點同情。
真虧的這孩子沒有被做鬼畜的活寶給影響啊……
江小米的父母都還在外地沒有回來,家裏只有她跟顧流在,喻可可這一來等於是給她找了一個不錯的玩伴。
春運的票不好買,江小米大手一揮,直接把顧流給提了過來,說到時候讓顧流送喻可可回家,顧流倒也同意了。好意難卻,喻可可便關了不管怎麼刷新都沒有漏網之魚的訂票網站,跟江小米鑽進屋裏一待就是一天。
她們兩個宅縮在屋裏倒是沒什麼,但苦了顧流這個現充找不到人陪他去外面浪。
有次江小米被顧流磨的煩了,直接把一個賬號甩給了他,讓他去網上找一下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那什麼賬號?」顧流前腳剛走,喻可可後腳就湊過去問了江小米。
江小米笑了笑,「他那個室友在嗶哩嗶哩的賬號。」
一入鬼畜誤終身,從此節操是路人。
當江小米肚子餓了,想讓人妻表哥去做點飯來吃的時候,卻怎麼也敲不開顧流的房門。無奈之下只好去找了備用鑰匙,打開門的那一刻房間黑咕隆咚的,只有電腦屏幕亮着。
顧流在屋裏看了一個下午的鬼畜,此刻的表情五顏六色的怎一個精彩了的。
江小米湊過去看了一眼屏幕,發現她表哥點進了某癢姓阿婆主的主頁,頓時就在心裏給顧流此刻估計已經殘缺的三觀燒起了高香。
「哥哥,我看好你,你一定可以跟你的室友幸福的。」江小米拍上顧流稍顯僵硬的肩膀。
顧流半天沒吭聲,最後伸手扒開江小米的手,一臉幽怨的問道:「小米,他們一直在刷的西皮……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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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金坷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