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師父二字愧不敢當,既然執意如此,古天就同輩相稱,勉為其難稱一聲道友好了,秦天道友,靈壓強盛了許多,似乎進階成金丹期修士了?」
古天嘆了口氣,微微低着頭,神色黯然**,突然雙目一征,想起秦天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精純許多,不由心中一喜問道。
「師父所言不錯,在下如今已是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先將靈丹服下,化解傷勢好了」
秦天望着古天的模樣,倒沒有一絲的取笑笑意,神色凝然,一對眸子瞟了瞟古天手中的靈丹,神色頗為淡定、從容的回道。
傲晴從颶風車上縱身一躍,如鷹俯衝一般,一個蜻蜓點水,腳尖着地,穩了穩身子,站在古天一旁,一對眸子瞟了秦天一眼。
「弟子已經將秦天帶回來了,此地不是說話之地,能否回屋內在慢慢道來,師叔先將這白色靈丹服下,也好緩解傷勢」
傲晴伸出春蔥玉手將眼眶的淚水擦拭,頂着兩個紅眼圈,神色有些悲哀,莫名感到一陣心涼,春蔥玉手死死攥着古天殘破的袍袖,吞吞吐吐的說道。
昔日的古風門,雖然並不輝煌耀眼,但卻是傲晴心中的家,此番卻成了這幅模樣,令人心寒,感觸頗深。
「古天謝過秦天道友所賜靈丹」
古天一對眸子神色木訥的,盯着手中的靈丹,雙手微微顫抖,對着秦天彎腰躬身行禮,嘴角微微翕動,蹦出了短短的幾個字,一顆心哇涼哇涼的,心中特別不是滋味,絲絲的攥着手中的飛劍,有些自恨,卻又無可奈何。
作為長輩卻奈何此刻門派危難,卻需要弟子來維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真界,沒有任何的道理,只有實力才是唯一的真理。
食指拇指夾起晶瑩剔透的靈丹,緩緩送入口中,靈丹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淌全身,滋潤着身體各個角落。
一股股精純的靈氣,流淌在軀殼內,肉身開始不斷的恢復,頓時,一陣舒暢的感覺傳來。
「秦天道友,若是古天猜測不錯,這是一枚上品靈丹,如此服下,真是暴殄天物,即使不服用這靈丹,過上數月也能恢復如初,秦天道友,如此之快便凝結金丹,恐怕在外獲得了不少的機緣吧」
古天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異樣,原本僵硬的軀殼,此刻竟然在緩緩消散,腦海中的靈氣也在不斷恢復,所有的不適感都在慢慢消散。
「古風門,匆匆一別,在下遊歷方圓數百萬里之地,前往了修士聚集之地的京山邊緣地帶,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才修煉到金丹期修為」
秦天有些茫然,回想起曾經的日子,那時候是那般的弱小,面對各種強者的鬥法,有時甚至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輕聲輕氣的說道。
「依古天看來,秦天道友,想必在神通的造詣上極為了得吧,這古風門沒有太多高深的神通,玉簡中所有的功法大多只是些雞肋,修煉起來耗費時間頗多,實力卻並不如何強大,有時甚至根本用不上這些神通」
古天望而興嘆,突然想起了秦天方才輕而易舉的將十餘頭狼人,彈指之間,便將其一併擊斃,似乎在神通方面實力並不弱,一臉狐疑之色,疑惑的問道。
畢竟古風門的劫難,全寄托在秦天身上,也想摸摸老底,其實即使相同的修為境界,神通實力相差可謂是極大,畢竟修煉神通需要天賦,悟性,當然還有高人引路,而修為卻不同,只需要靈石,靈丹即可,一般修為較高的修士,都會尋一門神通功法修煉,用作保命的手段,不過神通功法稀少,極難獲得,大多只會些皮毛罷了,當然一般陣法師,煉丹師,幾乎並不具備多少神通,即使修為較高,實力很弱小。
「只要不遇到元嬰期大修士,在下都不會敗北」
秦天回想了一番,想起了墨老魔與海族長老,當時曾認為與其有一戰之力,但都是九死一生,足以可見實力還是有相當的差距,故而淡淡回道。
「元嬰期大修士?元嬰期大修士可謂是鳳毛麟角,無論實力如何強大的宗門都是屈指可數,秦天道友如此自信?能堪比元嬰期大修士的存在?」
古天大驚失色,抿了抿嘴,瞳孔迅速不斷膨脹,心中無比震驚,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扯着嗓子說道。
修士一旦進階到元嬰期,壽元數千年,立刻會去尋一處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