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明明就是被大陣攻擊了。血海宗的弟子頓時大吃一驚,立刻就悲憤的大罵道:「方烈,你竟然不守信用難道你們方家的名聲,你都一點也不要了嗎?」
說話間,他卻不敢有絲毫停留,急忙催動法力,身化血虹,向遠處逃遁。
但是,他沒有飛出去多遠,就被一隻可怕的機關獸給狠狠砸了下來。
這是一隻足足十丈大小的機關猿猴,雙臂極長,而且有將近一丈粗,天知道它有多麼可怕的力量,反正迎面一擊,愣是將化虹的血影給打了出來。
那可憐的孩子悴不及防之下,當場就吃了大虧,被打得整個人都陷進了地面,渾身的骨頭都斷了不知道多少根。
也幸虧血海宗的功法最能溫養肉身,使得他的身軀異常強橫,再加上他本體的寶物也不少,防護力還算不錯,這才撿回一條命,要不然的話,這一擊之下,就肯定不是斷骨頭那麼簡單了,恐怕都能直接被打成肉餅
而就在這個時候,歸擋的身影也出現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道:「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我們方小爺可是從來說話算話的,他答應不鳥你,就肯定不鳥你,事實上,他已經走了,不再管這裏的事情。是我,要你的狗命」
「該死的,你們明明是一夥的好不好?」那傢伙無比氣憤的道。
「大家都是墨門弟子,肯定是一夥的。只不過,剛剛你又沒說不能讓我殺你,誰叫你自己不小心失誤了呢?」歸擋一臉奸笑的道。
「狗屁,我剛才都不知道有你存在,又怎麼會想到這一點?」那傢伙說完,便忽然醒悟過來,大罵道:「該死的,方烈這是故意在給我下套。可惡啊,方家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了?」
「你覺得是什麼時候?」歸擋馬上就笑着問道。
「該死的,八成是被他爹的事情刺激到了」血海宗的弟子無奈苦笑道:「明明是正道陷害他的,可為什麼卻要我們邪派跟着倒霉啊?」
「活該,誰叫你們也參與了那一戰呢?」歸擋殺手鐧,道:「好啦,廢話不多說了,你小子也算是有幾分本事,身受重傷,還能在我的偷襲下保住性命,甚至還有幾分戰力存留,可見你也是個狠角色,要是咱們公平一戰,我八成都不是對手呢?不過現在,不好意思,只能請你去死了」
說着,歸擋便一臉興奮的打算催動自己的機關猿猴,將這隻大肥羊於掉。
按照規矩,方烈沒有參與此戰,是沒有資格分戰利品的,人家也肯定看不上這點東西。
可是對歸擋來說,大宗門的內門精英弟子,身上攜帶的寶物,那可就太有吸引力了,說不定都可以⊥他的財富成倍增加,他又如何不高興呢?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那位血海宗的弟子卻是立刻掏出了一顆血色的珠子,然後大吼道:「停手,不然我就釋放這顆血雷珠,這可是我師父留下的,威能堪比風劫真人一擊,一旦爆開,毒血會讓方圓十里之內雞犬不留,就是紫府真人也是觸之即死,你我都活不下來」
要是換個地方,歸擋肯定就被他下住了,可惜的是,這裏乃是八門天鎖大陣之內,在這裏,任何超越金池力量的神雷都會被限制,難以引爆。
除非釋放者的實力可以壓住大陣才行,但是那就最起碼也要元丹真人的修為,而這個血海宗的弟子,明顯還差的遠。
在這種情況下,歸擋自然是理都不理,完全把對方的威脅當場放屁,繼續操控機關暴猿狠狠砸向對方的腦袋。
血海宗的弟子沒想到歸擋如此剛烈,先是一愣,隨即就意識到對方是玩真格的。
作為魔門修士,他也是狠人一個,見到這種情況,根本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便直接打出了手上的血雷珠,同時催動法力進行引爆。
臨死前,他還高呼道,「既然想殺我,那就同歸於盡吧」
「轟」伴隨着一聲巨響,血海宗弟子被機關暴猿直接砸成了肉醬。
至於那顆血雷珠,卻是壓根就沒有反應。
在臨死前的瞬間,血海宗的弟子看見了血雷珠失效的過程,頓時就好像被五雷轟頂一樣,直到死的時候,都是一臉震驚的模樣。
而大獲全勝的歸擋卻不管這麼多,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