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修煉,一邊靜等徐長卿和張玲的進展。有一次我問徐長卿啥時候要孩子,徐長卿說道:「姬兄。這和你有關係嗎?」
說完就走了。當我修煉到了四品天尊的時候,同時。我的冰火神槍訣和陰陽**也練到了第九層,突然有一天,張玲和徐長卿出來的時候。我和陸壓看到張玲的肚子大了起來。
這樣一來,我和陸壓都覺得是時候了。
徐長卿和張玲是下午回來的,買了不少小孩子用的東西,此時,徐長卿和張玲該是多麼開心的時刻啊!我對陸壓說道:「我說,咱倆是不是太損了啊!是不是不該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只要你我不說出去,那麼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張玲的真實身份,也許她可以這樣開開心心地活下去。」台雙廳才。
陸壓說道:「老大。社會沒有你想的那麼美好,面對敵人,不是你打倒他,就是他打倒你。心慈面軟出禍害。必要時候,就要心狠手辣刀子心!」
偏偏徐長卿這時候從院子裏出來了,呵呵笑着說道:「兩位,下棋呢?」
我剛要說話,那寂寞公子又來了,說道;「主公,主母叫你回去。說有點頭暈!」
徐長卿剛要走,我說道:「徐長卿,這個女人要不得。你見過她父母了嗎?」
徐長卿說道:「姬兄,你什麼意思?我找個女人怎麼你就這麼看不順眼呢?」
「你個人需要有個歷史才行,比如我的歷史,這輩子我是姬紅陽和姜圓圓的兒子。姬家和姜家通婚,我們是親上加親。再向上追溯,我是天界的小王爺,再往以前,我是武魂大陸的無心公子。再比如陸壓道君,是創始元靈的第四個弟子,上輩子是蘇羽姬的神民。嚴格來說,他是被你騙進來這個世界的。我沒有說錯吧!那麼你了解你夫人的歷史嗎?」
「夫人說自小父母雙亡,自己流落他鄉,和一個散仙學了些道法,靠着給人抓鬼驅邪為生,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道:「父母雙亡,總有爺爺奶奶叔叔嬸子外公外婆舅舅阿姨,如果這些都沒有,總會說出來他們這些人是怎麼去世的,老家在哪裏,自家村子叫什麼村子。跟散仙修道,這散仙又是誰,住在哪裏。她在什麼地方為人抓過鬼,什麼鬼?在哪裏驅過邪,走過多少地方,總會留下痕跡的。徐長卿,我還是勸你回去好好問問吧!」
徐長卿聽了後說道:「姬兄,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回去問問你家夫人就行了,如果她一一答上來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如果她答不上來,你就要考慮考慮我的話了吧!」
徐長卿沒說話,轉身走了。陸壓笑着說道:「老大啊,他聽進去了。假的就是假的,不論張道陵怎麼會編,總是經不住問的。徐長卿回去一問,立馬露出馬腳,到時候我看這張道陵如何做人。」
我倆繼續下棋,這麼多天下棋,我倆互有勝負。下了這麼久,沒有兩盤棋能走得一樣,雖然總是我倆走,雖然開局經常一樣,但是走到中間總是會出很多變化。看來,棋局和世界是一樣的,就算是條件一樣,也不一定會產生一樣的結果。任何事都是存在不確定性的。
徐長卿很快就回來了,一回來就一腳踩在了我倆的棋盤上,看着我說道:「姬兄,你到底知道什麼?」
我哼哼一笑道:「現在你肯聽我說話了嗎?已經晚了啊!你們成親的那天我就告訴你,不讓你要這個女人,你聽我說話了嗎?現在還是不說了。」
「姬兄,你是故意的。」他說。
「事實證明,我當初的話沒有忽悠你,恐怕你也感覺到了,這個女人沒有歷史,也就是說,她以前說的一直都在騙你的。」我說。
陸壓站起來伸伸腰說道:「老大,走吧,估計要開飯了。」
我和陸壓走了,回到了我倆的院子後,都開心的不行,我倆決定大喝一頓。
偏偏我倆剛坐下要喝的時候,外面有人來報,寂寞公子來訪。
我心說這個蛋疼貨幹什麼來了?寂寞公子進來後,他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我們的對面,他開門見山道:「不瞞兩位,主公答應帶我去武魂大陸,我才如此死心塌地的。我不想你們影響到主公的心情。要是他心情不好,不帶我去武魂大陸,我就一輩子也出不去了。我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