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和大劉就上街了。大劉對這人頭丟失一案特別感興趣,而我只關心寶庫在哪裏。很明顯,寶庫就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我的關注點在這裏。但不論是找寶庫也好,查案子也好,總是要出去的。
我倆出去的時候天色微微發明,東方見白,天空慢慢升起。街上還沒有幾個人,只有打更的和幾個倒騰蔬菜的。打更的一直在喊着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挑着菜的人紛紛蹲在酒店的門口等着酒店收菜的人從裏面出來。團歲木劃。
突然,打更的大叔將手裏的銅鑼扔在了地上,他用手指着一個巷子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和大劉跑過去的時候,正看到一個沒有頭的人在巷子裏緩步行走。這屍體的頭沒有了,鮮血浸染了屍體,但是身體卻還是在行走。
我第一感覺就是。這和走屍派是有關係的。這屍體也許是有了一些殭屍的特性。但是這腦袋是被誰砍走的呢?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件事令我匪夷所思了起來,小四也很好奇,直接就出來了,她幾步跑上前去,就在這沒有頭的身體旁一步步隨着他前行。但是這東西把我看得渾身發麻,雖然我修為不低,但是這東西真的令我難以接受。
大劉一拉我說:「走啊,快跟上去看看啊!」
我們就隨着這屍體慢慢前行,屍體走的很慢,腳步非常的沉重,他緊緊抓着自己的腰帶,一雙手似乎已經僵硬。我對大劉說:「你看他的手,似乎是在怕什麼!」
大劉這時候看着我說:「有件事我沒和你仔細說,在燕塞湖裏發現的不僅有大頭,還有小頭。大哥二弟都有啊!這傢伙是在怕什麼,才緊緊抓着自己的褲子的。」
我去!看來燕塞湖的事情還真的和這個古裝的大天朝有關係啊!
小四膽子大。竟然伸手去拽他的手,但他似乎很固執地拉着自己的腰帶就是不撒手。然後還是一步步朝着前面走去。天越來越亮,有些人家開了門,但是一開門就看到這情景,頓時嚇得又關上了。
有膽子大的出來,開始猜測這人是誰。有人說是前面的張三,說這下張三的老婆白撿了,總算是擺脫這個醉鬼了。開始有人跟着這個無頭的屍體,後來聚集了有十來個人,一直到了一個大門口,這屍體總算是停下來。
他到了門前開始砸門,那隻手總算是鬆開了褲子,但是另一隻手還是緊緊抓着褲子。開門的是個俊俏的婦女,她一開門就嚇得嗷地一聲轉身就跑,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這屍體進了大門,然後什麼都不說一直吵着房子走去。進了屋子後,自己躺到了床上,然後就再也不動了。大劉撓着頭看着我說:「邪了嘿!這件事令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過去摸摸屍體的手腕,竟然探查到了裏面有一絲的真氣在遊蕩。我撒開手說:「也許我有點明白了,他們體內有一股奇怪的真氣,但是這股真氣到底是做什麼我不清楚,很明顯,這張三隻是個普通人。他體內是不會有真氣的。」
大劉眨巴着眼睛說:「看來今晚我們要守夜了。只不過這京都的地盤太大了,我們該去什麼地方找呢?」
大劉找來了那個張三的老婆,問她張三昨晚去哪裏了。張三老婆哭哭啼啼,說張三去賭錢了。經過了解,這張三是個臭名昭著的賭鬼,賭鬼這種人多半生活作風都有問題。很明顯。這張三昨晚不是去賭了,就是贏了錢去找相好的搞破鞋了。
大劉的分析我是贊同的,然後對屍體做了進一步的了解,屍體內的真氣消散了。也正是因為真氣的消失,這張三的屍體才失去了行動的能力。我想這屍體能回家也只是肌肉的記憶吧!
但是話說回來了,這人砍掉男人的頭和二弟到底為什麼呢?砍死女人又是為什麼呢?
我和大劉了解清楚後就要走,偏偏來了幾個捕快,二話不說就把我倆套上了頭套帶去神機營了。一進去就感覺到了這裏的神秘,神機營里住着的可不是身披盔甲的士兵,而是一些看起來像是普通人的男女老少。
我們的頭套被摘下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很有派頭的花白頭髮的男人,這老傢伙身穿長袍,高高上座,在下面有一桌人在吃東西。
我和大劉被捆綁在了一起。倒不是我不能反抗,但是我覺得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