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挨得很近,但彼此臉上的神情和眼神都很冰冷,仿若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你這是在搶人家的老婆,你還要不要臉了?」他不肯放她下車,葉冉冉就只好拿各種話刺激他了。
她很清楚什麼樣的話能夠最快最直接的激怒他。
說完,席凌南的臉色就變了。
他的臉瞬間陰沉下來,眼神冷的跟寒冰一樣,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看着她:「你剛才說什麼?」
葉冉冉還是很平靜的樣子,聲音淡淡的:「我已經嫁給席盛庭了,你現在不顧我的意願強行帶我走,不是搶人家老婆是什麼?」
「席凌南,你說什麼離不開我,實際上只不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報復盛庭,對嗎?」
他的臉黑了下來,眼裏蒙上一層陰鬱,咬牙道:「冉冉,我說過了,你不用拿這些話來激我,這對我沒用。」
葉冉冉看着他額頭上因為憤怒而凸起的青筋,沉默了下,將頭轉過去,淡淡道:「我說的都是事實。」
他態度強硬:「是不是事實都已經無所謂了。」
他已經決定了要帶她走。
以後,他再也不可能讓她從她身邊離開了。
經過這一次的分別,當他親眼看到她和席盛庭婚禮的種種畫面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要說一開始他還做好了將她和嚴正杰湊成一對的打算,那他現在是絕不可能再這樣安排了。
她是他的。
感受過看到她和席盛庭在一起時的那種極致的憤怒和痛苦後,他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不可能將她給任何人。
席盛庭也好,嚴正杰也好,不管是誰,他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他最初的計劃也就隨之發生了改變。
以後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有件事情他卻是很清楚的,身邊的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席凌南,你怎麼能這麼無恥?」葉冉冉沒想到他油鹽不進,擺明了就是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改變主意。
他一怔,像是有點受傷,眼神有一瞬的黯淡,但很快又恢復常態,勾唇笑笑:「嗯,隨你怎麼說好了,你覺得我卑鄙也好,無恥也好,我決定好的事情都不會再改變。」
他這是在耍無賴了。
葉冉冉瞪着他:「這麼說,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會放我回去了?」
他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犀利起來,抿緊了唇,眉頭緊皺,聲音發冷:「你還想回去?」
「當然,我已經嫁給……」
「閉嘴。」席凌南忍無可忍,怒極,低吼道,「我說過,不過就是一紙婚書,根本算不了什麼。」
她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提醒。
他知道她嫁給席盛庭了。
她該死的欺騙了他,給他下藥,然後回到了席盛庭身邊,和他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說是世紀婚禮,也不為過了。
婚禮辦得很隆重,很奢華,m國當地的所有政商界名流都有受到邀請,各界媒體也有受到邀請。
世界各地都在報道這場奢華無比的婚禮,感嘆着她和席盛庭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說什麼他們是天賜的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