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勛跟不知疲倦的索求着,林以青只覺在重重極致中狼狽不堪,她整個暈乎乎的,大腿根酸痛不已,微闔着眼摟着他的脖子,被抱着坐上了智能馬桶,當溫熱的水流沖洗下面時她跟痙攣一樣抖了抖,刺痛中又有着余後的快感,她微微揚起頭咬着唇倒吸着氣……….
劇烈幾番後,她臉頰酡紅,脖頸嫩若凝脂,編的髮辮早被他給解開披散下來,帶着微微的蓬鬆卷,整個艷若桃李,嫵媚盎然,軟綿綿的楚楚動人。
陸戰勛看的眼熱心跳,又想起剛剛她那些迷人言語,心中又開始蕩漾,可那嬌嫩處已經鮮紅充血,用手洗一下她都打他,他心裏高興,發自內心的歡愉,沒有誰能像她,無論怎麼樣,哪怕一句罵人話都能讓他熱血沸騰,發癲瘋狂,他的魂兒早就被她給吸去了,他手托着她的後腦勺輕啄着她的唇:「衣服都髒了也沒有換的,一會兒給…阿姨和孩子們打個電話,今晚咱們就在這休息,明早一起去紅星苑。」
他可真會見風使舵,投機倒把,以為這樣就煙消雲散,皆大歡喜了?
林以青待呼吸平穩些,腦袋也清醒了,剛剛簡直被他給俘虜了一樣,真是又羞恥又難過,就像被黑壓壓的霧霾給籠罩住透不過氣,她明白,放不過的最後成了她自己…………
都是陸戰勛!
「什麼一起去紅星苑,跟你有什麼關係?陸總是不知道害臊的人,但有些話說出來我都替你汗顏,你趕緊的拿東西把鏡子給砸了吧,省的照出我臉來。」林以青沖洗的差不多也沒用暖風烘乾,甩出一句話後推開他就站了起來:「我們就是彼此睡睡,還把我累着了,你覺得你多偉大?」
陸戰勛一聽就着急了,抓着她手臂:「愛之深責之切,當年有些事我確實過了,可你帶着孩子去嫁人,隱瞞我這麼多年,懲罰的還不夠?你能不能大度一點放過我一次!」
被來來回回折騰的太狠,立起後林以青兩腿都在發抖,她更生氣了!
嘴角之間幾分淡漠:「什麼懲罰?我沒事做了要懲罰你,你可真會想。」一瞥眼看着那抓着她的手,皺眉道:「鬆開!我簌簌口行嗎?」
陸戰勛抿着唇一時沒有說話,只順勢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到浴櫃前,翻出一隻玻璃杯給她,又去找毛巾新牙刷。
chi-身-luo體的林以青覺得太薄弱,她眼睛左右一掃,就見散落在浴室里的衣服鞋子,她忍着不適把地上的大衣撿起快速穿上,拉上鏈子。嘴乾的厲害,還有他胡亂後的味道,她要洗漱一番,儘快回去。
陸戰勛視線沒有離開她,見她除了兩條腿露在外面,把自己都給遮住了,不知為何他覺得她跟套上了一層鎧甲武裝了一樣,讓他有想再次扒下來的衝動。
林以青打開水龍頭接水,陸戰勛透過鏡子盯着她說:「孩子是我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不承認都不行,我要聽他們叫我爸爸。」
林以青面無表情的打開牙刷,也沒用牙膏做着簡單清理,不緊不慢的回了句:「知道不知道是別人的事,我就是不承認。」
陸戰勛果然砸了東西,是手裏拿出的另一支牙刷,眼中怒氣一瞬間都轉成慍郁:「我明白的告訴你,曾經我多希望那倆孩子是我的,可我當初給了藥。」他攥起手,唇邊流露出苦澀,低聲說「這幾乎成了我心魔!就是因為孩子我後來才沒去找你,一切算我咎由自取,可林以青我已錯失太多,就算你恨我,怨我,你也不能剝奪我認孩子的權利。」想着倆孩子,臉上其他情緒慢慢消退,只剩下悲傷難過,他執着的看着她。
蓬頭垢面的,林以青看的心煩,拿雙手順着長發,淡淡的說:「你沒有這權利。」
陸戰勛好像沒聽明白,這兩年因為錢她和孩子們受了不少苦,那點錢還不夠他給人玩的,再有錢又有什麼用?!想想他就心口發堵:「以後我會護着你們娘三,再不讓你們吃苦受累。」
時至今日,什麼叫吃苦受累,林以青早練就了一身鋼骨,她接着自己的話頭:「我嫁人後一輩子都打算平平靜靜的過,如果不是顧建城去世,我也不會拋頭露面,我們之間根本不會見,我們什麼都不算。」
陸戰勛渾身一震,湊近林以青,抓牢她的手腕:「你是真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我遇見你就繞道走,這是當初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