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絕望。」看着回到護宗大陣之中的天水宗弟子血魔老祖開口說道。
當血魔老祖說完當即有數十人向着天水宗的護宗大陣行去,這些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木訥的表情仿若死人,這些人如同死人,馬上就要成為死人,但他們沒有任何猶豫,他們是死士,他們的活着的意義就是等待這一刻,等待慷慨赴死。
天水宗的護宗大陣很強大,但面對強大的血魔老祖並不能形成阻礙,只要血魔老祖想就能夠破去天水宗的護宗大陣。
血魔老祖沒有去直接破掉天水宗的護宗大陣,他要讓天水宗的人在僅有的希望中死去,要讓天水宗的人徹底的絕望。
當那數十人走到天水宗護宗大陣之前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選擇了自爆。
轟鳴之聲響起,血肉四散飛濺。
血煉門的人是魔鬼,哪怕對待同門弟子同樣是這般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這些人自爆產生的恐怖力量,護宗大陣隨着血煉門弟子的自爆產生了道道漣漪。
自爆並沒有結束,而是剛剛開始,一個又一個血煉門的弟子走到了護宗大陣之前選擇了自爆。
護宗大陣之中天水宗的弟子們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感受着大陣的震動,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用血魔老祖出手,護宗大陣恐怕都會被對方自殺式的瘋狂攻擊中被轟破。
閣老看了一眼在護宗大陣之前不斷自爆的血煉門弟子眼神反而變得平靜起來,當知道已經無法改變天水宗滅亡的事實,那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田老弟,都要死了,不在乎我如此稱呼你吧。」
隨着閣老的話向青雲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李福,田老弟,難道李長老姓田。
「老哥哥難道真的這點幻想都不想給我留下。」李福笑了笑說道。
此時李福身上同樣渾身是傷。
「我們這些老傢伙帶着遺憾死了也就死了,總不能讓小傢伙們也帶着遺憾走,試試吧,如果真的是呢,了卻了你的心愿,又讓小傢伙們可以圓一場美夢。」閣老說道。
「如果真的是的話豈不是更殘忍,難道是讓我們到底下團圓不成?你這老傢伙恐怕只是不想自己帶着遺憾走。」李福笑了,但笑的有些悽慘。
向青雲等人根本不知道閣老和李福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好奇的看着,似乎外面的那些自爆之聲已經完全消失。
「我確實不想,你就當成全老哥哥我吧,如果不是,我也打算讓青雲和詩韻成婚。」
閣老的話說完向青雲和田詩韻同時變了臉色,二人都沒有想到閣老此時竟然還想着這事,處變不驚也莫過如此,二人同樣知道,閣老已經報了必死之心,三年的時間如何等,就連向青雲和田詩韻恐怕都沒有三年的時間去活,因為血煉門的人就在外面,因為天水宗即將滅門。
「我其實想,又不想,我怕她不是,又怕她真的是,就如老哥哥所說,既然都要死了,不管是與不是都已經難逃一死,那我就試試吧。」李福抬起了頭來看向了田詩韻。
田詩韻不知道李福為何會看着自己,想到剛才閣老叫李長老為田老弟,田詩韻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件事情或許會跟自己有關。
「韻兒,借你的血一用。」閣老看向田詩韻說道。
當閣老說要借自己的血一用田詩韻似乎猜到了什麼,身體有些輕微顫抖着用手中的劍割破了手指將一滴血滴到了閣老的掌心之中。
「田老弟。」閣老將手伸向了李福,在那手掌之中有一滴血,有一滴田詩韻的血。
當看到閣老將手伸向李福向青雲同樣猜測到了什麼,向青雲走到田詩韻身邊輕輕的握住了田詩韻的手,他能感覺到田詩韻的顫抖,他能體會到田詩韻此時的心情,他不能做什麼,只能輕輕的握着田詩韻的手,這是他能給出的最大的支持與鼓勵。
李福渾身是傷,自然不用割指取血,李福緩緩的將手伸到了閣老手掌的上方。
李福的手輕輕顫抖着,隨着那手的顫抖有一滴血從指尖滴落,那滴血離開指尖向着下方落去。
「啪。」一聲輕響,那滴血落到了閣老的掌心之中。
閣老的掌心之中早就有一滴血存在,那滴血屬于田詩韻,而這個時候又有一滴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