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齊寶珠見齊銀竹想的挺周全,也跟着笑了:「是該回去走動一下了。」
齊銀竹起身看看外頭沒人,對齊寶珠笑道:「一會兒我叫人去把我的嫁妝先運出來,先放到你空着的宅子裏,你好生幫我看守着,省的我回去一遭肖智再弄回去個小賤人打我嫁妝的主意。」
齊寶珠連連點頭,保證幫銀竹把嫁妝看好。
齊銀竹這才叫過幾個粗使婆子,又叫了幾個丫頭帶着從魯家借來的人手直接去了肖府。
此時肖智才剛剛回家不久,正着人去查探趙和的事情,就有管家匆匆來報說太太命人運嫁妝來了,肖智一聽登時嚇着了,起身就往外走,出門一瞧竟是齊銀竹身邊的幾個大丫頭帶着魯家的人來運嫁妝,肖智拉了臉問:「這是怎麼回事?太太呢?」
一個叫燕兒的大丫頭上前一步給肖智見了禮,開口笑道:「太太說要帶着大姐兒回長安,叫奴帶人來把嫁妝先運到魯家,等太太走的時候要帶的。」
「太太人呢?」肖智又問:「她為什麼不自己回來取?」
燕兒一笑:「太太說家裏有小賤人在,她不便回來。」
一句話就把肖智給噎着了,肖智好半天回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暗暗生悶氣。
「老爺,奴去運嫁妝了。」燕兒看肖智不說話,便大聲提醒了他一句,肖智無奈,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燕兒帶人去了庫房,沒用多久就將齊銀竹嫁妝裏頭那些小件的貴重好運的東西給搬了出來,全都一箱箱的裝上馬車,等裝好了,燕兒帶人去給肖智見了禮,這才告退離開肖家。
她這裏前腳走,那位小娘子聽到風聲便來尋肖智,一見肖智的面就哭了起來:「老爺,太太這是,這是要做什麼?太太實在有些過了,她自己不能生偏生把着老爺,想叫老爺斷子絕孫,仗着娘家的勢不把老爺放在眼裏,真真是……」
「混帳東西。」小娘子的話沒說完就給肖智扇了一個耳光,緊挨着又挨了一個窩心腳:「你算個什麼東西,太太也是你能編排的?」
這小娘子當下就給打傻了,呆呆的看着肖智說不出話來。
肖智厭惡的皺皺眉頭,抓起桌上的茶杯砸了下去:「賤人,你當本老爺是什麼人?分明懷了外頭的賤種還想栽在本老爺頭上,你活的不耐煩了?說,趙和給了你多少錢叫你來挑撥我和太太的關係?」
這小娘子並不是什麼有大本事的,叫肖智這一嚇一唬還真以為肖智什麼事都知道了,當下嚇的渾身發抖跪在地上哭着:「老爺,老爺,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都是趙和,都是他……他看中妾身的姿色,把妾身從那見不得人的地方贖出來安置,後頭要了妾身的身子,妾身原想着和他一心一意過日子,沒想到他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是把妾身送給老爺,老爺,妾身真沒想着糊弄您,都是趙和出的主意,妾身不願意,他就嚇唬妾身,要是妾身不聽他的就把妾身賣了……」
這小娘子一邊說一邊哭,哭的好不傷心。
她這一字一句的都一再證明了魯善的猜測,她早先肚子裏那個還真不是肖智的種,竟是趙和要栽到他頭上的。
肖智聽了簡直要氣到吐血,想到魯善所說的他身子骨不好不易有子嗣,有瑩姐兒一個已是萬幸了,往後只怕是再生不出孩子來,當真是又愧又悔。
愧的是為着生兒子他竟是埋怨齊銀竹,還把許多罪過推到齊銀竹身上,悔的是沒好好對待瑩姐兒,叫他好生生的嫡女養的膽小怕事。
愧悔完了,肖智又是恨的咬牙,起身上前,又是幾個窩心腳踹了出去,踹的那小娘子當場吐了血。
「老爺,老爺,妾身,妾身敬愛老爺……」那小娘子一看事情不好,爬過去抱着肖智的腿大聲哭着:「你不要再把妾身送回去了,妾身來世做牛做馬報答老爺。」
肖智給煩的眉頭皺的死緊,丁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有的只是厭惡:「你當本老爺是什麼人?由着你們給本老爺戴了綠油油的帽子,還要收留你,你自己犯賤,老爺我可沒犯賤。」
一行說,肖智把人扯了開,大聲喊了一句:「來人,把她送到趙家去,就跟趙和說即是算計了本官,便要承受本官的報復。」
他一喊完,早有管家帶着幾個壯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