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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怎麼不可能?難道像你們那種走馬觀花的一路看過去就可以斷定真偽嗎?鑑賞家那也太不值錢了吧,而且劉諗最擅長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本來劉勝還對三位老人家抱着萬分的歉意,可是剛才他們不經意地動作讓他暗暗的皺眉。
「微雕?」三個人眼裏滿是的驚訝,不過心裏全是苦澀,看來今天的事情栽了,不僅僅是自己不保的晚節,估計子女的事情也會泡湯吧。
人都有七情六慾,即使成為了大師級的人物,依舊如此,他們雖然都是大師級的人物,可說白了他們也不過是三個玉雕匠人而已,子女們在這方面沒有太大的天賦,只能是另謀出路,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原先一直一門心思撲在了玉雕創作上,哪有什麼人脈,遇到了馮凱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我說劉少,這馬的鬃毛上有什麼啊?」馬天佐好奇地在馬的鬃毛上看了看又看,可是根本什麼都沒有,疑惑地看向劉勝。
「我說馬少你不會忘了孫悟空在如來佛祖什麼地方留下墨寶了吧。」劉勝微微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你是說在馬鬃毛的髮絲上。」馬少震驚了,也不知道從哪裏搶來了一個放大鏡,在馬鬃毛上一寸寸的搜尋,幾個小字卻不由得讓他震驚起來。
「仿陸師拙作,乾隆三年劉三。」順着放大鏡看到的景象,馬少不由得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心中止不住地驚訝,馬上回頭問道「:劉少,難道那些拍賣公司的鑑定師都是吃屎的嗎?」
「吃屎到不至於,看到這幾個小字還得特殊的角度啊。」劉勝淡然一笑,馬天佐之所以能看到這幾個小字還是他的功勞就在他找放大鏡的時候,早就調整好了角度。
「額?角度?」馬天佐這才注意到自己身邊的玉奔馬仿佛在昂首嘶揚,一隻腿直立昂首卻跟本沒有任何的摔倒的跡象。一個極其獨特的角度。
「三位老人家你們還是什麼要說的嗎?」劉勝淡淡地看着彭老三人,外國人不知劉諗這種神乎其技的微雕技法,可身為三位玉雕大師如果不知道那真還有的點兒說不過去了。
「這個...」三人臉上冷汗都流下來了,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私心卻讓他們晚節不保,他們沒有怨恨劉勝,心裏只有深深地懊悔。「小伙子,長江後浪推前浪,你不簡單啊,沒想到這種玉雕師的秘技你也知道,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三個老傢伙回去就就此封刀。不再出世,告辭。」
「哎?」劉勝看着黯然離去的三位老人心裏怎麼也不是滋味,他從沒有想過這樣逼迫一位老人家,心裏也有些索然無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任由程公子跟馬天佐處理事情。
程公子作為一個資深官員,揣度人心方面還是有着無與倫比的優勢,雖然不理解劉勝此刻的心情,但並不妨礙他去處理事情,向他們這種官二代甚至是官三代,紅二代、紅三代來說有着自己的處理方式,劉勝雖然靠着楊老,孔教授短時間崛起。可還算不上是圈子裏的人,有些事情還真不適合他去做。
「馮凱,這怎麼算?」程公子滿臉的笑意,沒有勝利者得意的表情,只有淡然地仿佛毫不在意的淡然地微笑。
「哼。」馮凱冷哼一聲。沒想到事情急轉直下居然變成了這樣,鐵青着臉色看了一眼程公子,「今天算你贏了,下次可沒有那麼好相與了。」
馮凱放下一句場面話直接走了,毫不拖泥帶水,至於爛攤子他可沒有處理的習慣,有王會長在前面頂缸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是個西貝貨,老子出八百五十萬後悔了。」見馮凱走了,胡先生長長出了口氣,如果在這裏他還不得不用八百五十萬買下這個西貝貨,主要是惹不起啊,現在看來人家根本不在乎,忍不住出來直接跳水。
「可是胡先生您...」王會長現在心裏慌了,沒想到現在是這個結果,如果保住八百五十萬的價格沒準還能給馮凱一個交代,現在胡先生直接反悔了,那怎麼行。
「怎麼你們中寶協真想着強買強賣啊,如果這玉奔馬真的是陸子岡的作品,老子出一千萬百萬都樂意,可現在它不是,你還想着讓我買,難道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胡先生一臉怪異地看着王會長,既然馮凱不管了,他才不在乎一個狗屁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