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行話音未落,楚陽已經沒了影子:「女眷們留在這裏等着不要動,我去看看去!」
眾位女人本想衝出去,但一聽楚陽這句話,頓時都停住了腳步:再怎麼說,也要給這位老大一個面子啊。
楚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男人們都出來!超級戰鬥警戒!」
一聲呼喊,頓時大廳中的男士們一窩蜂地跑了出去。
一聽到這兩句話,赤身的三位大公子當場將楚陽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你丫用不着這麼促狹的吧?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把女人都留下,把男人都帶走?
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啊。
傲天行心中激動,就要出去。
卻聽見小房間裏面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傲家主……傲世叔……幫幫忙啊……」
傲天行此刻已經心情熱切,那裏還顧得上理他們?更何況,剛才我要推門進去,你們死死地頂住門連哀求帶那啥的不讓老夫進去,現在居然讓我幫忙?幫個屁!
沒門兒。
傲家主很瀟灑的出去了。
三位大公子欲哭無淚。董無淚和羅克武轉頭看着紀鑄,如欲噴火:都是這貨害人,剛才跟自己兩人商量三個人聯手作弊,從楚陽手裏搞一點好東西出來……
現在可倒好!
楚陽的好東西沒贏來,自己的好東西一件也不剩了。而且……連衣服都沒了。
「都怪你!出的餿主意!」兩位大公子縮在桌子後面,憤怒的指責紀鑄。
紀鑄搬了張椅子在門口,背脊頂住門,兩條腿叉着坐在椅子上。姿勢特豪放。
聞言一攤手:「我哪知道這小子賭術這麼精?我們三個人聯手還是一敗塗地……再說我也沒例外;不也被扒光了嗎?」
羅克武與董無淚欲哭無淚。
你是也被剝光了,可是……你丫的怎麼這麼臭?聞着紀鑄臭腳丫子的味道在這封閉的小房間裏越來越濃郁,兩位公子都是掩住了鼻子。
沒法,外面全是女人,窗子也被自己三人關住了:若是現在這幅形象傳了出去。董無淚和羅克武覺得,自己絕對能夠活活羞死。
「你幾天沒洗腳沒洗澡了?」董無淚憤怒的問紀鑄。
紀鑄撓撓頭,居然思索了一下:「沒幾天,上個月剛洗過。」
羅克武和董無淚神情精彩:還沒幾天?今天都這個月的二十八了!你丫居然上個月……剛洗過?
這一刻,兩位公子感覺生無可戀!
外面全是女人。而且全是冒犯不得的女人;自己卻被剝光了衣服關在了房間裏。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比這件事情更可怕的是:在這房間裏還有一位最少是二十八天沒洗澡沒洗腳的男人!
「現在咋辦?」羅克武猴在窗子下面,只讓脖子以上出現在窗子上,貪婪的呼吸着窗縫裏的空氣。
「只能等。」董無淚跟他一樣的動作,用一種幾乎要窒息的聲音說道。
「你們倆屁股還是蠻翹的。」門口的紀鑄晃着腳丫子。
兩人一聲乾嘔,如欲殺人的轉頭看着紀鑄:「你等着!等這事兒完了,我們倆整不死你算你八字生得巧!」
「我好怕啊……」紀鑄姿勢豪放的叉着腿,一聲怪叫。
…………
在傲氏家族後山之前。
楚陽靜靜地站在這裏。臉上神情,有些激動。
面前,是自己當初那一拳打出來的巨大通道!
此刻,山腹之中,正在不斷的傳出轟隆隆的巨響。一聲又一聲清亮的龍吟。震空響起!整片天空,一片龍吟虎嘯!
整座山,都在簌簌的顫抖着。
越來越多的人集中在這裏。
楚陽挺立着,站在最前面。
兄弟,你們終於要出來了!好久不見!
轟隆隆的聲音在繼續,楚陽嘴角掛着溫暖的微笑。眼中卻是一片回憶。不知為何,此刻,他的心中。想起的卻是一些瑣碎的小事。
還記得,當初顧獨行激將的時候,紀墨說道:「比就比!誰怕誰!輸了的,就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