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君纏住蕭正的腰身,如同一條靈蛇般往上蠕動,呵氣如蘭的湊在蕭正側臉:「流傳千古就不想了。我就盼着你往後能抽空來我這裏施施肥,別把一塊肥沃的土地給晾荒了。」
蕭正一把掐在沈曼君臀上,咧嘴笑道:「平時沒少看違禁品吧?段子張嘴就來。「
沈曼君眉眼低垂,故作嬌羞狀:「回頭拿給你一起分享。」
「不必了。」蕭正板着臉說道。「像這種妨礙人文建設的邪惡品,就該統統燒掉。一個不留!」
「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沈曼君意味深長道。
蕭正笑了笑,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就這麼走?」沈曼君似笑非笑道。
「怎麼,還得留下買路錢?」蕭正回頭問道。
「女人的鼻子比狗靈。你一身香水味,不怕給林畫音嗅出來?」沈曼君咯咯笑道。
「」
在沈曼君的浴室洗了個澡,蕭正這才驅車離開趙家。人還在路上,他就接到了徐冬青打來的電話。
「情況怎麼樣?」蕭正問道。
「暫時還在佈置階段。」電話那邊傳來徐冬青的疑問。「給您打這通電話,是想確定一個底線。」
「什麼底線?」蕭正問道。
「咱們這算是挽回損失,還是正面反擊?」徐冬青試探道。
「有區別嗎?」蕭正問道。
「前者是保守決策。後者有很大風險,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徐冬青說道。
「往大了整。」蕭正表情一凜,說道。「已經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要是不拿出點強硬態度,還不被人當成軟蛋?」
「但資金我們只佔兩成,其餘全是沈小姐和黑熊的」徐冬青解釋道。
「一切損失算我們的。」蕭正沉聲道。「你放手去干。面子回來了,不差這幾千萬的消耗。」
「老闆威武。」
徐冬青神清氣爽,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