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就沈曼君那身段,那臉蛋,那出挑嬌嬈的魅惑氣質,但凡還有正常男性的功能,只怕都難以抗拒她一腔熱情,遑論過着清湯寡水日子的蕭正?
話說到這份上,動作擺到這姿勢,再推辭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早已被欲望燒紅了眼的蕭正雙手一搭,也不管這是客廳還是野外,狠狠一把就扯下了沈曼君的睡裙。
嘩啦。
這一扯不要緊,蕭正當即被眼前彈跳的一對大白兔給震驚了。
這女人居然掛空擋。而且上下全空。
只一瞬間,蕭正就被沈曼君那一身香軟柔滑的韻味所擊垮。失去底線的瘋狂起來。
客廳就是戰場,沙發就是戰壕,快憋出青蛙的阿正哥馳騁沙場,策馬揚鞭,可謂盡了興,也舒緩了積壓許久的火熱。
「呼」
接近一個鐘頭的花哨馳騁,蕭正大汗淋漓,直喘粗氣,疲憊的趴在了沈曼君柔軟的胸前。
肌膚潮紅,媚眼如絲的沈曼君同樣緊緊抱着蕭正的身軀,飽滿雪白的雙腿死死纏在蕭正腰間,呼吸紊亂,秀髮凌亂。分明是達到了山頂。
良久的沉默之後,沈曼君掏出香煙,啪嗒點燃,然後塞進蕭正的嘴裏,摩挲着他的後背,語態輕緩道:「怎麼樣?不比林畫音差吧?」
沙發上分明還有殷紅色的血跡,可這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卻說出這番話語,看來是跟林畫音死扛上了。
「你是不錯。」蕭正平躺在沙發上,噓氣道。「但她怎麼樣,我不清楚。」
「不清楚?」沈曼君翻了個身,趴在蕭正胸前,眯眼問道。「你們住在一起已經一年了,難道你從沒碰過她?」
「摟摟抱抱算不算?」蕭正反問道。
沈曼君咯咯笑道:「難怪這麼多,都灌滿了」
潛台詞豐富邪惡,聽得蕭正一陣搖頭苦笑。一巴掌拍在沈曼君雪臀上:「我一個花叢老手都沒你這麼能得瑟。低調點會死啊?」
「這是個性問題,和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沒有任何關係。」沈曼君媚笑道。「你信不信,就算你和林畫音過到五十歲,她也學不了我的女人味?」
蕭正噴出一口濃煙:「不說這些了。」說罷,表情詭異的套上了褲子。
沈曼君也跟隨他起身,披上了睡衣,面如潮紅道:「怎麼,心有負疚?」
蕭正穿上衣服,掐滅香煙,沒有回答。
「其實你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沈曼君抿唇笑道。「我一不會逼你接納我。二不會要什麼名分。三,更不會和林畫音攤牌。能偶爾和你睡一覺,吃頓飯,其實就挺享受。」
「那我不成了你的炮-友?」蕭正坐在沙發上,回頭問道。
「像我這麼高素質的炮-友,應該不好找吧?」沈曼君媚眼如絲的趴在蕭正腿上,抬眸說道。
蕭正重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道:「這話聽着有些心酸。」
「怎麼心酸?」沈曼君問道。
「為你心酸。」蕭正坦白道。「以你的條件,什麼男人找不到?」
沈曼君拿走蕭正的香煙,姿勢優雅的吸了一口,猩紅的嘴唇微張,噴出一道濃煙,抿唇道:「找個男人做什麼?結婚?生子?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但你覺得愛情又是什麼?是卿卿我我?是海枯石爛,天長地久?還是三分鐘熱度,翻臉不認人?」
「我十五歲混黑-道,十八歲遠走他鄉,在美國呆了五年,你可以說我沒什麼見識,但起碼在我的眼裏,所謂的愛情,其實就是一種短暫的化學反應。過了反應期,也就淡了。」沈曼君接着吸了一口煙,態度散漫的說道。「每個人眼裏的愛情觀不一樣,普通人眼裏,最高級的愛情觀可能就是願意為對方去死。但在我眼裏,死一點也不難。難的是永遠記得。不會忘記。」
「文藝了。」蕭正拿走沈曼君指間的香煙。「還有點小矯情。」
「也許吧。」沈曼君媚笑道。「沒準我本就是個文藝女青年。只是出身註定了我得當一個彪悍女匪。」
「女匪沒什麼不好。」蕭正抽了一口煙,笑道。「擱在古代,女匪就是女俠。有機會被人寫成評書,流傳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