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空氣稀薄!
清吧燈光陰暗,在秋收那絕美的臉龐上打下濃濃的陰影,令其愈發神秘而危險。
蕭正靜默聆聽着秋收的敘述,心中可謂翻江倒海,難以自禁。
如若秋收所言屬實,那麼,白正清豈非被白子文親手所殺?
他們可是血濃於水的父子。白子文如何下得了這狠手?他又為何如此做?白無雙不是已經繼承了白家麼?
蕭正倒抽一口涼氣,喝了一口雞尾酒緩了緩情緒,遍體發寒。
蕭正是孤兒出身,從小就異常渴望家庭的氛圍與溫暖。這也是他能反覆容忍董壁君欺凌他的原因。
他不忍去破壞林家的和睦。
可現如今,他卻從秋收口中得知白子文極有可能就是謀殺白正清的元兇。
這對在意家庭的蕭正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衝擊。
「秋老闆有證據此事是白子文親手所為?」蕭正沉默了片刻,聲線低沉的問道。
「如果我有確鑿證據,就直接告訴白無瑕了。又何必曲線救國,先通知蕭老闆呢?」秋收聲線平緩的說道。
「既然沒有確鑿證據,秋老闆又如何篤定此事為白子文所作?」蕭正一臉鄭重的說道。「難道秋老闆不知道白子文是白正清的小兒子?」
「那又如何?」秋收美眸中閃現寒光,抿唇道。「白子文不是第一個手刃生父的男人,也必定不是最後一個。蕭老闆,不能因為你個人的家庭觀念強。就要求所有人和你一樣。」
蕭正抿了一口雞尾酒,口吻平淡道:「秋老闆甚至沒有實際證據,就在這裏妄下斷言。我是否可以懷疑,這只不過是秋老闆的一次陰謀?」
「哦?」秋收猩紅的唇角微翹,慢條斯理的問道。「蕭老闆覺得我有什麼陰謀?」
「你要報復白家,打垮白家。索性挑起白家內部爭鬥,順勢捲入更多的勢力。」蕭正眯眼說道。「到那時,趙家後人豈非坐山觀虎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報仇?」
啪啪。
秋收抬起雪白的手臂,輕輕拍了拍手掌:「蕭老闆真是才智過人,一下子就揭穿了我的陰謀。」
她說的異常輕巧,哪有被人揭穿陰謀的窘迫?
「只是就算我這麼想,蕭老闆能做到無動於衷嗎?」秋收緩緩說道。「你能洗清白子文的嫌疑?你能否認商經天與白家聯姻,是為了協助白無雙上位,將白無瑕趕盡殺絕,狼狽為奸?」
頓了頓,秋收意味深長的說道:「蕭老闆,我的初衷和想法,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這場陰謀背後,究竟隱藏了怎樣的野心。」
蕭正緊握掌心的雞尾酒,無言以對。
秋收說的沒錯,不論這是否是陰謀,也不管秋收是否想渾水摸魚,借力打力。白正清的死,的確有些蹊蹺。白子文身上有着洗不清的嫌疑。就連白無瑕,也不曾談及此事。不知是想壓下來,還是另有所謀。
而潛伏在四周,隨時可能亮出獠牙的趙家後人呢?
他們又是否完全沒有捲入?
蕭正頭腦風暴,飛速梳理這一條條線索。
到頭來,他卻發現不論怎麼思考,都將面臨一個最嚴峻的問題。
白無瑕將隨時面臨白子文與商經天的圍剿。
等等
蕭正目光一閃,仿佛抓到了什麼!
對了。
秋收之所以向自己提供這個信息,是否就是想來用自己,去摧毀白子文與商經天的聯姻?
畢竟,蕭正為了白無瑕,不可能坐視不理。
心念至此,蕭正後背驚出冷汗。
這個秋收的心思,可真夠細膩,也足夠歹毒。
她抓住所有人心中所想,去佈局,去製造矛盾與衝突。而本身,卻只是藏於幕後,坐看好戲。
蕭正喝光了杯中的雞尾酒,吐出一口濁氣道:「真是難為秋老闆了。非但要忙於林氏公務,還要考慮這些恩怨情仇。」
「應該的。」秋收不深不淺地笑道。
「很感謝秋老闆提醒。」蕭正笑了笑,恢復原狀。「以後秋老闆有什麼疑惑,也儘管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空氣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