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醒過來的時候差不多是在九點左右,他剛走出房門,李立秋那張欠揍的臉帶着盪笑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林然不禁苦惱,說實話,林然其實並不怎麼待見李小穆的這個師兄,經過昨天的一番交談,林然已經知道了他的為人——丫就跟崔白衫一樣,都是陰險笑裏藏刀的的主。
相對於偽君子,林然還是比較樂意跟真小人來往。想着避過李立秋,可李立秋顯然是已經見到了他,林然也就沒有過多的動作,直接迎向了李立秋。
李立秋一見到林然,頓時喜上眉梢,他加快了步伐走了過去,邊走還邊歡喜的打招呼道,「妹夫,這麼早就起來了。」
林然無奈的撇撇嘴,最終還是皮笑肉不笑的點頭應道:「師兄也這麼早啊。」
李立秋聞言,臉上的喜色更濃,一邊跟着林然往外走,一邊迫切的詢問道:「妹夫啊,你有給我問你那朋友嗎?」
「什麼?」李立秋的思維跳得快,林然一時之間還沒反映過來,皺着眉頭想了片刻才明白李立秋問的是什麼,這一想起來,林然卻是不禁搖頭。
林然這一搖頭,李立秋的心中就感到有些不安,還以為林然那朋友不願意見他。他剛想開口尋求林然繼續幫忙的時候,林然已經開口歉意的道:「抱歉哈,昨天雖然是跟她見了一面,但我把這事給忘了——不過,我現在正準備過去,要不一起?」
李立秋原本還得失望一番,可林然的話聽到最後,李立秋也是有些意動的。雖然有些忐忑於對方會不願意見他,但是他還是直接點頭,同意了林然的建議。
林然見李立秋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當先就走到了前頭,李立秋猶如一個跟屁蟲是的,連忙跟上。
兩人很快的就走出了酒店,林然在附近的一間比較上檔次的飲食店裏買了早餐,然後才徐徐往醫院方向前進。
沒有多久時間,林然跟李立秋兩人就站在了病房門前,林然朝房門敲了敲,剛想扭開大門,裏面的人卻是直接打開了門。
林然剛想喊沈墨濃名字,一個身穿藍皮褂子的女人卻突然出現在林然的面前,林然看清了對方的面容之後,頓時為之一愣,腦袋空檔了小半秒,這才吃驚的說了一聲,「怎麼是你——」
開門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然昨天在酒吧遇到的唱歌女。
「怎麼是你?」那女人也驚訝於竟然能在這裏遇到林然,在林然問出話後也跟着反問了一聲。然後她又往林然的身後一瞥,這一看登時就怒了,林然看着微微錯愣,還以為自己什麼地方惹到了她呢。
而這時候,那女人已經冰冷的朝林然身後的李立秋大喝一聲,「李立秋,你丫給我死出來!」
後邊的李立秋聽見聲響,不禁好奇的探出頭來,他一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猶如見了惡魔一般,臉上也瞬間就掛上了驚恐的表情。
「韋笑笑。」李立秋苦惱的嘀咕一聲,連忙腳底抹油,一溜煙的往外跑去。
韋笑笑見李立秋逃跑,張小臉氣了個通紅,只見她一把掄起袖子,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咆哮出了聲,「李立秋,你丫給我站住,上次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個孬種,哪有你這樣不負責任的男人?」
「我就不負責任了咋的,夠膽你咬我啊!」李立秋在遠處對韋笑笑豎起一大大的中指,嘲諷鄙視之意盡在不言中。
韋笑笑和李立秋這般曖昧不清的對話,頓時驚起走廊之中的人側目探去。
一個折了一支手的年輕男人瞅了瞅韋笑笑,又朝遠遁而去的李立秋眺望一眼,這一看,他的心哐當一下就碎了,傷痛欲絕的捂臉失聲道,「好好的一朵花,怎麼就插牛糞上去了。嗚——可憐我程曉坤生得如此英俊瀟灑,到了這個年頭竟然還是純潔的處男一枚,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
身旁的一女病號聽到這折手的男人說話,不禁好奇的看了過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女病號一看到年輕男人的面容,頓時倒了胃口,險些將前幾天吃的蛋炒飯給吐了出來——只見那自稱是程曉坤的男人頂着一頭不知道多久沒洗的長髮,隱隱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隨風飄蕩,臉上遍佈青春痘,有些大個的還化出了膿,看着怪恐怖的;一雙漆黑的眼珠子很滑稽的在鼻子兩邊型成了兩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