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會議室的呂振羽,非常奇怪地看到同事們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着他。呂振羽非常不雅地撓了撓頭,說:「怎麼了?」
「你會做飯?」杭穎問,那種語氣,仿佛是在訊問一個神跡是否真實存在。
「嗯。」
「你昨天晚上給盈盈洗澡了?」彭漢年問。
「嗯。不然怎麼辦?盈盈出了一身汗啊。」
「昨天晚上你是抱着盈盈睡覺的?」雷濤問。
「嗯。盈盈說不抱着她她睡不着。」
「挖靠,羅莉控啊。」曾高在一邊很誇張地說。
「沒那麼誇張吧,盈盈那么小一個小女孩,我能有什麼不良的念頭。」呂振羽奇怪了,怎麼現在的人那麼喜歡遐想。
「盈盈說在你那裏過得很舒服,還說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沒想到阿,我們老闆還會照顧小孩子。」杭穎猶自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杭穎雖然是行政高手,但家政就很一般了。至少她一碰到帶孩子的事情就頭痛。
「我們老闆帶孩子,尤其是帶小女孩是有傳統的哦!」陳寧神神秘秘地說。
呂振羽奇怪地看着陳寧。而陳寧則繼續說:「我們老闆初中的時候是住在北京一個部隊大院的,鄰居有個小姑娘,父母都在部隊裏,家裏就一個姥姥照顧。後來有一段時間,姥姥生病了,那個小姑娘就是我們老闆帶着,每天都有好吃的,晚上還給小姑娘補課,後來,我們老闆跑上海來了,那個小姑娘還哭了很長時間呢?」
陳寧說完,得意洋洋地看着呂振羽。呂振羽問:「陳寧,你認識紀容?」
「當然啦,紀容那麼可愛的小妹妹,她母親和我母親現在在一個部門工作。」
原來世界那么小。呂振羽翻了翻白眼。
「哇,老闆是天生好男人?」杭穎以極為詭異的眼神看着呂振羽。
「嗯,也有可能是天生羅莉控。」曾高笑着,怪聲怪調地說。
「別胡鬧了。」呂振羽笑着,把桌子上放着的一個空的紙杯子朝曾高扔了過去。
盈盈不太明白這些人說的,她大聲說:「哥哥,今天晚上吃什麼?」
「盈盈,等一下一起去逛逛超市拉,家裏沒材料了,要吃什麼隨便你吧。」呂振羽走到盈盈面前,拉着她的手說。
「我們也一起吧。」陳寧嘿嘿笑着,看着呂振羽。
「我住的地方太小了,你們都去,坐不下的。」
「到我家去吧,還有個驚喜哦。」陳寧的笑容越來越詭異了。
大家興沖沖地一起採購東西的時候,呂振羽的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女聲問道:「您好,請問是呂振羽嗎?」
「對,我是。你是?」
「我叫央宗,是岳珮岳老師讓我一到上海就給你打電話的。」
「我母親?是的。這裏還有一封給你的信。」
「你現在在哪裏?」
「虹橋機場。」
「你稍等。」呂振羽問了一下陳寧家的具體位置,然後告訴了央宗,說:「你找輛出租車過來,我到路口等你。車錢我來付。」
「嗯,好的。」
留下大家繼續採購,呂振羽,陳寧帶着盈盈先離開了。不久之後,在距離陳寧家最近的一個路口,他們等到了央宗。央宗穿着一件色彩鮮艷,裝飾極為華麗的藏袍,而藏袍下面,是一件高領毛衣,下身則是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手裏還提着一個皮質的桶形袋子,樣子和戶外用品店裏的那種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皮質的袋子更為結實漂亮,在袋子的底部還綴着一圈銀質的浮雕牌子。這一身很民族也很有時代感的裝束將央宗襯托得更為可愛。央宗看起來也就16,7歲的樣子,除了皮膚稍微有點黝黑之外,看起來和城市裏的女生沒有太大的區別。
「你好,我就是呂振羽。」
「太好了,終於看到你了。岳老師說,你在上海自己開了公司,還辦了學校,岳老師讓我來找你。……等等,這是岳老師給你的信。」央宗的性子非常活潑,也不怕陌生人,熱情地抓着呂振羽的衣襟說道,又手忙腳亂地從懷裏掏出信件。
到了陳寧家,陳寧招呼着央宗,而
25.總裁「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