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在陳家的「胡作非為」,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www.這是易軍為了攪亂形勢接走蕭戰雄,但又何嘗不是做出一個假象,讓陳胤希誤以為,身在虎牢之中的畢可為並未招供呢?
假如畢可為交代了很細緻的東西,難道易軍還用這麼盲目的來搜查,最終什麼都沒搜到?
所以,陳胤希反倒有些放心,認為易軍肯定是在拉虎皮扯大旗,是在詐他。根據陳胤希的判斷,畢可為肯定沒有招供。那麼說不定,陳胤希還抱着營救畢可為的心思,準備把畢可為儘快解救出來。當然,假如真的救不出來的話,也不介意讓陳胤希儘快死在裏面。
雖然陳胤希不是很擔心畢可為的「污衊」,覺得即便打起了口水官司,也不是三天兩天的事情,到時候葉家還支撐不到那麼長的時間。但假如能夠不出事,當然還是儘量把畢可為救出來為好。
而事實上,情況並不想陳胤希想像的那樣。在虎牢裏面,畢可為已經開始吐口了,而且一旦招供就會無法收拾,如滔滔江水一般,知無不言。
……
到了「虎牢」之中,畢可為已經渾身血跡斑斑,沒了一個人樣兒。不過現在虎牢戰士並沒有繼續為難他,而是給了他一個相對不錯的環境。
畢可為渾身無力的躺在一張小床上,早沒有了一個泰斗級高手應有的風範。兩條腿上的槍傷也讓他根本沒法下床,是被人抬上來的。
看到易軍和蕭戰雄進來的時候,畢可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這是發自內心的害怕。『*言*情』易軍的武力和槍術對他形成的絕對壓制,蕭戰雄那變態的刑罰,都讓他不寒而慄。
當初剛剛被抓的時候,他還咋咋呼呼的大罵易軍,但是現在徹底的老實了,服了。
「別擔心,找你來聊聊。」易軍笑着坐在了畢可為床邊的一張小凳子上,翹着二郎腿說,「你交代的關於陳家的那些事,比如陳胤希兩口子的作息習慣、陳家主要保鏢實力等等,我都驗證過了,果然算是基本準確的。」
一句話說的畢可為有點頭皮發麻,心道易軍難道已經去陳家折騰去了?而且竟然已經把事情給驗證清楚了?戳的,幸好自己沒亂忽悠,否則必定被這傢伙虐得渣都不剩啊。而且,易軍能到陳家去「驗證」這些,說明肯定已經和陳家起了衝突。和陳家發生衝突,現在還安然無恙,這本身也說明了易軍的能量不小。
易軍繼續說道:「你說陳胤希派你去滇雲那片叢林,只是為了殺我?那麼,你們究竟是怎麼知道我會去那裏的?」
「不知道,」畢可為沒敢說謊,老實交代說,「是陳胤希說你會去那裏,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易軍:「那麼,那個所謂的黑盟盟主,究竟是什麼人?」
畢可為依舊搖頭:「其實我們都不知道!他臨時請陳胤希派一名高手支援一下,於是陳胤希就讓我去了。甚至,連這個盟主也不知道我的確切身份。只不過看到我是個泰斗級的高手,這才在平時保持着相應的尊重。應該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他也不知道我的是誰。」
「這麼說,」易軍琢磨了一下,「陳胤希和這個所謂的盟主之間的合作,其實也不是很深入。甚至兩人在合作過程之中還都非常小心,相互之間存在着一些戒備心理?」
「有點這個味道。」畢可為說,「而且在此之前,我從沒聽陳胤希說過什麼黑盟、盟主,感覺這個勢力仿佛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
看來,想從這一點上挖掘陳胤希有關的罪狀,確實沒有太大的希望了。而易軍又問:「那次在滇雲的叢林裏,老子佈下了天羅地網,邊境線上圍困的好似鐵桶,但怎麼還是沒抓到這個盟主?」
畢可為一聲苦笑:「這個盟主早就斷定,你們必然會下大力氣在邊境上盤查。所以,他根本沒有向邊境線方向逃逸,而是向東北方向走了。也就是說,他去的是咱們的內地,壓根兒就沒準備出境。」
我勒個去!易軍點了點頭,心道對方還真是個人精。
暫時抓不到這個盟主,同時也難以從這件事上揪出有關陳胤希的事情。不過易軍還是命令畢可為仔細敘述,然後大體描繪出那個「盟主」的形象。到最後,連畢可為都覺得電腦製作出的畫像已經非常接近真人的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