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我和白終是踏上了回國的旅途,我們兩人坐在飛機上,彼此無言,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
我們就這般坐在彼此的身旁,沉默着。
「天麒。那天的事,忘了吧!」白忽然轉頭,看着我說道:「這樣,對我們彼此都好。」
我聞言沉默,沒有吭聲。
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我沒有防備。更沒有預料,所以此刻的我,才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我已是有家室的人,和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我不能對不起流火,不能讓流火傷心。
可是,如果我不能和白在一起,那麼,白會不會傷心?
「我娘早就和我說過。我這一生中,會有一段感情,我註定要被那個男人傷害,這是天命,是命中注定的,天麒,你不要有什麼包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白笑了笑,繼續說道:「如今的你,早已不是從前的你了,如今,你已經進入了神玄巔峰境界。實力不可同日而語。這樣的你,巫蜀山預備役這個小池子,已經容不下你這條大魚了,天麒,你應該有更大的舞台。」
「更大的舞台?」我疑惑的轉過了頭,問:「那是哪?」
「靈界!」白平淡的說道:「我父親正在靈界等你,他需要你的幫助。」
「可是可是如今的我,只是神玄巔峰境界,距離歸墟境,還有很長得一段路要走,這樣的我,能幫助到他嗎?」我說完後便怔怔的看着白,而她竟被我看的臉紅了,低下了頭,然後低聲說:「你可以自己去問他。」
「我去問張一凡嗎?可是,你說過。他在靈界,如今的我,連如何進入靈界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問他?」我說完之後便長出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我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靈界,我不想去。」
白聞言沒有吭聲,直到飛機起飛之後,她才忽然說道:「一切,都是命運,是命中注定的。」
「我去征戰靈界,那也是命中注定的麼?既然是命中注定的,那我就偏偏不去,我倒要看看,這老天,能奈我何!」我一臉冷漠的說,而白卻喃喃低語道:「只要在這塵世間,便無法逃避命運。」
我聞言心頭一震,而後忽然想起了聶家家主和我說過的話。
他說過,我是預言之子,預言中,我是要帶領聶家一起成仙的。
那麼是不是說,我這一生,真的就是為了成仙而生?
這,真的就是我的命運嗎?
無法逃避,不能掙脫?
唉!
我一聲悲嘆,隨即自嘲一笑,說道:「如果天意如此,那我也只能隨波逐流了!」
其實我想過要抗爭命運,可是,往往逆天之人,都沒有好下場,我不是沒有那麼膽量,我只是很想知道,如果我順從天意,那麼,我的下場會是如何。
亦或許,如果我選擇了逆天,那也是上天註定的呢?
幾個小時候,我和白終是下了飛機,來到了我國帝都,出了機場後,我發現孔大炮這貨竟然來接機來了,這貨在畢業後,也被分到了白的特別行動小組,本來我任副組長,孔大炮是要跟着我的,沒想到,我在泰國,竟直接突破到了神玄巔峰境界,這樣的我,已經不會在巫蜀山預備役工作了,我想,就算是巫蜀山預備役的創建者郭老的修為,應該都沒我高。
和孔大炮見面後,自然是好一陣寒暄,但白的情緒卻不高,因為她知道,此刻我們一別,可能以後就會很少見面了。
而且她知道,從泰國回來後,一切的一切,我們都要選擇去忘卻,也必須去忘卻,然後,我回去,和流火過我們的生活,而白,依然還在衝鋒在第一線,為國泰民安奔波。
我們三人在一家五星級九點吃了頓飯,而後便各自散去了,分別時,白將自己脖頸間的相連摘了下來,送給了我,說:「這是我爸為我加持過的護身符,送給你,希望你平安!」
我沒有推脫,直接就接了過來,而後到了一聲謝,白笑了笑,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我看着白的背影怔怔出神,直到她的身影被淹沒在人潮中,我還沒有回過神來。
「喂,我草,你小子看啥呢,不會是看上人家白了吧?我可告訴你啊,你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人家的爹是張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