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眼前的景致在快速扭曲,只是瞬間,那些老舊的房屋,便消失不見了,就連身後的廢棄廠房。..甚至連我頭頂的大紅燈籠。也都一起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頓時心頭一顫,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眼前的景致,說變就變了,難道,是那娼門的人,在這周圍還佈下了什麼陣法,而此刻,便是那大陣啟動,將我困在了其中了麼?
想到此間我皺了皺眉頭,老頭傳給我的修行感悟中,並不是沒有破解陣法的門道,但此刻,我連自己被困在什麼陣法之中都不得知,這要如何破解?
且每一個法陣,其運轉遠離都離不開靈氣。而靈氣便是靠陣眼來攝取的,此刻我的四周皆是一片荒蕪,別說是陣眼了,就連一棵樹。一根草都找不到。
我身陷囹圄,無處可走,這可如何是好?
一瞬間,我的額頭上便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心裏更是焦急,因為我知道,這大陣可不是鬧着玩的,若是真的被困在其中,那麼甚至都不用別人出手對付我,只需困我幾日,便會精疲力盡,到時候便要任人宰割了。
想到此間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隨即心想,媽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左右看了看,便憑着感覺,找准了一處方向,向前走去。
然而,我這才剛剛前行幾步,忽然就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之上,這一下撞的防不勝防,險些就讓我一屁股跌坐在地。
我揉了揉額頭,隨即抬頭看去,就見在我身前空空無也,什麼都沒有啊,怎麼會撞到牆壁上呢?
但下一刻我便心頭一沉,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這所謂的陣法,並不是說將我周圍的事物全部改變了,只不過是將我迷惑了而已,而我剛才撞到的,也確實是牆壁,只不過那牆壁已經被陣法掩蓋,我無法看到而已。
如此說來,我現在應該還在那廢棄廠房的大門口處,而我身前,便是一處破舊的房屋。
我知道,這時候我絕對不能亂走,因為可能我隨時都會走進娼門佈下的陷阱或者圈套之中。
我慢慢起身,而後調動體內靈氣,護住我的全身,隨即瞪着一雙眼睛四處查看,試圖找出一絲這陣法的破綻。
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看到在身前不遠處,竟有一陣粉紅色的煙霧升騰而起,那煙霧升的突然,且無聲無息,看起來極其詭異。
而隨着那煙霧升起之後,就聽在其中傳出了陣陣『嗚嗚嗚』的鬼哭之聲,隨即,那粉紅色的煙霧竟一陣扭曲,最後竟變成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身着旗袍,手持軟鞭,不是那領班女,又是誰?役雜農血。
在看到領班女之後我便眉頭一皺,而後冷聲說:「我果然是陷入了你們佈下的陣法之中麼?」
「咯咯!」她掩嘴一笑,而後一臉媚意的說:「那是當然,不過這陣法,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大陣名曰九天十相迷幻陣,在這大陣之中,我可以隨便改變我的容貌,形態,我可以變成一條龍,一隻老虎,甚至是一隻蚊蟲,哥哥,你可怕了麼?」
我聞言冷笑,若是這女人不出現,我可能還會有些慌亂,但這女人既然出現,那我便不再害怕。
人之所以會感覺到恐懼,便是因為一切的未知性,因為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會害怕,發自本能的恐怖。然而真到發生的那一刻,你便會感覺,其實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此刻,我便是這般的心理,本以為這娼門的大陣會是多麼的玄妙,哪裏想到,只是一些迷幻人的小把戲罷了!
想到此間我一聲冷笑,而後不再多言,一聲低喝,隨即便宛若獵豹一般,迅速向那女人襲去。
若是能將這女人拿下,那我定然可以走出大陣。
然而我還是輕視了這個女人,或者說是輕視了這個打針。
因為當我衝出之後,那女人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見狀眉頭一凝,但依然沒有停住勢頭,而是舉起拳頭,夾帶着破空之聲,兇猛的向她擊去。
但就在我的拳頭即將擊打在女人身上的瞬間,就見她的身體竟『呼』的一聲,再次化成了粉紅色的煙霧,快速在我的眼前消散。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