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志的事情,始終是好朋友的事情,周立洪再氣憤,聽到齊功的名字,那心裏也是打了個突,得罪了齊老爺子的弟子,他還要不要在這行里混呢。
「周老哥,你說什麼?我去宣揚剪刀煞的事情?」
聽到周立洪的話後,秦風臉上頓時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說道:「老哥,這話可不能亂說,秦風雖然年輕,但做事光明磊落……
那天的事情,除了咱們幾個在場的人之外,秦某再沒向任何一人說過,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的!」
秦風這番話是拍着胸脯說的,他也有這個底氣,話說他秦風是秦風,謝軒是謝軒,他又管不住謝軒的嘴,別人怎麼說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不是你說的?」
周立洪聞言愣住了,他本以為是秦風散佈出去的消息,搞得老朋友現在是四面楚歌,這才上門興師問罪的,沒成想秦風壓根就不承認。
「周老哥,我這段時間忙的屁股都快着火了,我哪有功夫管別人的事情?」
秦風指着桌子上的一摞書,沒好氣的說道:「我一次考別人四年的課程,考不過去就不能畢業,您老以為我很清閒嗎?」
秦風這話倒沒騙周立洪,他這幾天是忙得不可開交,明兒李然約他帶着何金龍去認識一星建方面的人,秦風都給安排到了晚上,白天實在是沒時間。
當然,就算秦風再是天才。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二個月內,就能通曉大學幾年所有的知識。他現在只是在做準備工作而已。
以秦風的手段,記不住大可以去抄的,他準備了一疊撲克牌大小的白紙,每天就是將各科目必考的一些內容,全部抄在上面。
秦風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能抓住他抄襲的老師,反正就是將廄里最出色的反扒隊員放進考場,怕是也抓不住秦風的痛腳。
「這……這是我誤會了?」
盯着秦風的臉龐,周立洪有些糊塗了。嘟囔道:「那天店裏就咱們幾個人,不……不是你說的,難不成還是我店裏夥計說的啊?」
「哎,老哥,說不定就是你店裏夥計呢。」
秦風聞言撇了撇嘴,說道:「我這幾天都沒出京大校園,如果您說的只是這件事兒。那和我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
「難道是小劉說的?」
周立洪恨恨的跺了下腳,氣道:「這小子真是扶不上牆的的爛泥,告訴過他多少次少喝酒少說話了,肯定又是酒喝多了在外面胡咧咧。」
周立洪的那店夥計,是他一個遠房親戚的外甥,能說會侃。人倒是挺適合干古玩這行的,就是喜歡喝個小酒,但凡一喝多,那是什麼都會說的。
「秦風,實在是對不住。老哥沒打聽清楚就來找你了。」
想到自傢伙計的為人,周立洪臉上頓時一陣發燒。事情的根源出在自個兒身上,他卻是跑來怪罪秦風,這事兒辦的是有些不靠譜了。
「周老哥,沒事,不過……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
秦風這話問的是半真半假,他知道謝軒肯定是將消息放出去了,不過這幾天實在是忙,忙到他壓根就沒顧得上這件事的進展。
「唉,別說了,老方算是被害慘了。」
周立洪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潘家園傳起了那《雅致齋》風水不好的消息,原本有意接手的幾個人,紛紛打了退堂鼓。
不僅如此,那個聶老闆在石市沾便宜出大虧的事兒,也被人打聽了出來,傳的是沸沸揚揚,都被人說成是賣假玉的了……」
原來,就在秦風等人離開後的第二天,潘家園就在流傳着《雅致齋》犯了剪刀煞的消息,而且是越傳越烈,許多人都跑去《雅致齋》外面查看了。
正忙着轉讓《雅致齋》的方雅志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急了,當天下午就跑到雍和宮那邊找了位「風水大師」來堪輿地形。
原本方雅志在路上就給那位「風水大師」塞了個紅包,想請其多美言幾句,將謠言給壓制下去。
但是誰知道,到了地方之後,那位「風水大師」居然臨陣變了卦,直言這就是「剪刀煞」的風水格局,對人的身體和財運,都會造成極大的影響。
風水大師這番話剛說出口,看熱鬧的尚沒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