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聽到山雞的話後,史慶虎連忙伸出了頭,仔細看了好幾眼,開口說道:「就是這老不死的,終於被我逮到了······」
當年在監獄的時候,十七八歲的史慶虎,正是容易衝動的年齡,他原本想學苗六指的神偷絕技,卻沒成想最後被苗六指給淘汰掉了。
這讓心眼本來就不大的史慶虎給記恨上了,在一次操場打籃球的時候,他故意拿着籃球,重重的砸向了坐在場邊的苗六指。
苗六指在監獄裏呆了大半輩子,豈是好相與之人,兩人在口角幾句之後就動起了手。
那會的苗六指,也已經年逾六十了,按照史慶虎的想法,收拾這老頭一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讓史慶虎沒想到的是,六十多歲的苗六指,居然還有一幅好身手,當場打的他趴地不起,最後更是跪地求饒之後,苗六指才放過了他。
從那次事情後,史慶虎見了苗六指都是繞着道走,心高氣傲的他,將此事引為畢生的奇恥大辱。
每次想到自己跪地磕頭的場面,史慶虎都會恨的牙根痒痒,這也是他此次來京城執行刺殺任務,也不忘報復苗六指的主要原因。
「祖爺,您要是真有病,怎麼不在師父住的那醫院看啊?我看這醫院就是糊弄人的······」出了醫院的大門,跟在苗六指身後的四兒還有些莫名其妙。
四兒按照老爺子的吩咐,從京大附屬醫院那邊打了輛車趕到了四合院,又被老爺子拉着匆匆出了家門,原本以為有什麼急事。
可是讓四兒沒想到的是,來了這醫院之後,老爺子掛了個號,跑到急診室和那醫生胡扯了大半個時辰,非說自己得了絕症快死了。
如果換成個黑心醫生,說不得就會嚇唬苗六指一番讓他多做幾個檢查,可偏偏今兒遇到的醫生比較有醫德,在做了一些簡單的詢問後,就要讓苗六指離去。
可苗六指還上了勁死活都不願意,還說那醫生不給他看病,鬮到最後,那位醫生只能給老爺子做了心電圖和拍了胸部的片子,好說歹說的才將苗六指給送了出去,
苗六指的行為看在四兒眼裏,簡直就是閒的蛋疼外加無理取鬧可是他幾次勸解老爺子都被罵了回去,直到此刻才又壯着膽子說了一句。
「你小子才有病呢?祖師爺我好的很。」
苗六指回身在四兒頭上敲了一下,哪裏還有剛才在醫院裝出的那副病怏怏的模樣?直看得四兒目瞪口呆。
「祖爺那······那您大半夜的折騰什麼啊?」四兒從小就跟着於鴻鵠,自然就把苗六指當爺爺看,當下追上去又問道。
苗六指走的不快,聞言停住了腳步,說道:「四兒啊,想不想為你師父報仇?」
「想!」四兒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咬牙說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要扒他的皮拆他的骨……」
現在跟在於鴻鵠身邊的,一共就只有四個人了不過這四個人都是於鴻鵠從小收養的孤兒,和其感情深如父子,對下手敲悶棍的人四兒自然是恨的咬牙切齒。
「四兒,回頭好好看着,傷你師父的人會是個什麼下場!」看着前面那漆黑的道路,苗六指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拄着拐杖緩緩的又往前走去。
「祖爺,您······您說什麼?我……我怎麼聽不明白啊?」聽着苗六指沒頭沒尾的話,四兒一時有些糊塗了,看到苗六指走遠,連忙跟了上去。
這段貫穿整個拆遷小區的道路大概有兩三百米長,苗六指走的雖然很慢但兩三分鐘後,還是來到了距離醫院四五十米的地方。
「嗯?老鼠怎麼回事?怎麼沒出來打斷他的腿?」看到苗六指安安穩穩的走過了老鼠埋伏的地方,躲藏在斷壁後門的史慶虎,不由皺起了眉頭。
「媽的,見到是兩個人,就不敢下手了嗎?」
史慶虎眼中射出一道凶光,他知道老鼠為人膽子極小,要不是為人機靈又善於打探消息,史慶虎早就將他從組織里給踢出去了。
眼看着苗六指二人就要走到斷壁處,史慶虎也不指望老鼠了,拍了一下山雞的肩膀,說道:「山雞,從那邊過去,和猴子一起堵在他們後面,等我叫你的時候再出來……」
吩咐了山雞之後,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