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倒是個好東西,就是想出這招的人實在太缺德了……」
臉色難看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劉子墨一把將那護腕搶了過去,聽秦風這麼一說,也不知道這東西要了多少人的性命。
「你喜歡拿着就好了,是個防身的利器。」
這護腕雖然很珍貴,但對於兄弟情誼來說,又不算什麼了,劉子墨都能將家傳神槍傳給自己,秦風也不至於拿個護腕當成寶貝。
秦風找了先前用的酒精,將他那根索命針又丟了進去,這針上的蠱毒沒有消除,秦風帶着也是提心弔膽,萬一不小心扎到自個兒,這死的可就憋屈了。
「我不要,用不了這玩意兒。」
劉子墨搖了搖頭,將那護腕丟給了秦風,說道:「一想到這玩意差點摘了我腦袋,心裏就彆扭,還是你拿着吧……」
東西雖然好,但也要分人來用,劉子墨自問玩不來這種詭異小巧的利器,但拿在秦風手上就不一樣了,絕對是殺人越貨的東西。
「不要可別後悔啊……」秦風聞言笑了起來,說道:「回頭我找人重新打個男式的鐲子,到時候可是能帶上飛機的。」
現在的這個護腕,式樣有些粗鄙,而且上面有個拉環,很容易讓人發現其中的蹊蹺,秦風卻是準備將那合金鋼絲鋸給取出來,然後換上一個外殼容器,使其隱秘性更強。
「秦爺,劉兄弟,老苗多謝您二位了。」秦風和劉子墨正調侃着,苗六指走了過來,對着秦風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和史慶虎結仇的是苗六指,但今兒這件事。反倒是秦風與劉子墨出力最大,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就算苗六指設下了埋伏,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
「老苗,說這些客氣話幹什麼?」
秦風擺了擺手,笑道:「我經常往外跑。家裏的事情都還需要你多照料,咱們之間就不說這些了……」
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別看苗六指平時不管什麼具體的事情,但無論是何金龍還是謝軒,真遇到什麼事,第一時間還都會徵求苗六指的意見,着實給秦風省了不少事。
「好,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苗六指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老苗和鴻鵠的這條命。就是秦爺您的了。」
「我閒的沒事要你這條命做什麼?」秦風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道:「行了,今兒都受累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等下金龍的電話……」
對善後的事情,秦風還是很關心的,他就怕出了那種百密一疏的事情,所以堅持要等到何金龍的電話來。才肯睡覺。
不僅如此,秦風還將那輛寶馬車的牌照給更換了。車上放了一些食物和水,如果走漏了風聲,秦風會在第一時間拉上苗六指等人跑路。
在趕了苗六指和劉子墨去睡覺後,秦風拿出了從史慶虎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擺在了自己屋中的書桌上。
對於居無定所的人而言,只有將東西放在身上才是最保險的。
所以除了一部手機之外。史慶虎的那個錢包里,還插滿了各種的銀行卡,另外還有三張是史慶虎的照片,但名字完全不同的身份證。
秦風對那些銀行卡和身份證沒有什麼興趣,只是拿着手機把玩了一下。想從中找出一些殺手門聯繫的方式。
但讓秦風失望的是,史慶虎做事很謹慎,所有的短訊記錄都被刪除掉了,甚至連通話記錄都沒有一條,完全無跡可尋。
「到底是誰要刺殺孟瑤?」
秦風嘆了口氣,他沒有想到,百年間殺手門都沒有任何消息,但就在這段時間內,自己居然和殺手門交手了兩次,將其在港澳和國內的根基都給拔除掉了。
不過秦風也不怕國外的殺手組織追查到自己身上,畢竟兩次出手,秦風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殺手組織勢力再大,也不可能知道是自己所為的。
「嗯?不好……」
把玩着手機琢磨着這兩件事來龍去脈的秦風,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因為他想到刺殺孟瑤的命令是從國外傳出的,孟瑤如果出國的話,豈不是羊入狼群?
「不行,孟瑤不能出去。」秦風看了下表,想了想還是摸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喂,哪位?」
孟林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