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豪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自然看出了白振天的意思,他也沒有不快,在回到酒店之後就藉口有事離開了。
「白大哥,什麼事兒啊?還要背着豪哥?」
秦風有些好奇的看向了白振天,在亞洲這地界有事不找陳世豪和項華祥,倒是讓自己跟着,秦風有些摸不清頭腦。
「廢話,洪門的內部事務,我找得到阿豪嗎?」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秦風一眼。
「找不到他們,找我幹嘛啊?」秦風不以為然的說道:「洪門的內部事務我也管不到,幹嗎讓我跟着你去?」
「哎,我說秦風,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地道了。」
白振天的眼睛瞪的愈發大了,嚷嚷道:「你怎麼說也是洪門客卿吧,要是沒這個身份,你以為拿個十億美金就能佔到賭場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白振天這話倒是沒有亂說,未來的澳島賭場,將會是世界為之關注的地方,怕是所有的富豪都會趨之若鶩,想要在其中佔據一點股份。
別的不說,就單憑洪門的實力,即使是全資拿下賭場也沒有絲毫的問題。
讓給陳世豪的股份,是要藉助陳世豪在澳島的勢力爭奪賭牌,這無可非議,但秦風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的確是白振天為他爭取來的。
「白大哥,您這麼說可不厚道了。」
秦風壓根就不買賬,聞言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艾伯特那老小子一條命。恐怕不就值個幾億美金吧,再說我是真金白銀掏出錢的,占那點股份不算什麼吧?」
別人不知道洪門在黑手黨和山口組的火拼中得到了多大的利益,但秦風是心知肚明的。
且不說從艾伯特手中獲得的賭場股份。就是洪門在美國的地盤,都比之前要大出一倍有餘,而這些變化都是秦風帶來的。
「得,咱們不說這些……」聽到秦風的話後,白振天老臉一紅,如果真要論起來。那絕對是洪門虧欠秦風的。
「幹嘛不說啊?」難得看到白振天吃癟的樣子,秦風是得理不饒人。
「兄弟,哥哥怕你了還不行啊?」白振天苦起了臉,說道:「看在老哥我這萬里遙遙來幫老弟你的忙,就跟我走一趟吧。」
眼見說不過秦風,白振天又打起了苦情牌。
不過聽到他這句話,秦風的臉色倒是緩和了下來,畢竟白老大剛剛安排好竇健軍去韓國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白老大。說說讓我跟你幹什麼去吧。」秦風豈是好糊弄的人?見到白振天執意讓他跟着,心裏頓時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
「陪老哥去馬六甲海峽轉轉。」
白振天說道:「洪門在那邊遺失了一批貨物,我這次來除了辦理你的事情之外,就是要將那些貨物給找出來……」
「我說,敢情這趟不是專門為了我來的啊?」
秦風一聽頓時炸刺了,手一擺說道:「洪門家大業大。丟點東西也不至於傷筋動骨吧?我可沒工夫陪你去吹海風……」
秦風多精明一人?能讓洪門新任會長親自出馬的事情,那丟失的貨物顯然不同尋常,他可不想摻合到這件事情里去。
「我說秦老弟,你是不是害怕了呀?」
白振天嘆了口氣,說道:「馬六甲那邊局勢混亂,老哥我去了都不一定能囫圇完好的出來,你不去也好,老哥萬一有個好歹,你也能幫着我做些身後事。」
「裝可憐也沒用。」秦風撇了撇嘴,說道:「白老大。你們攤子鋪的太大,小子人小力微,還是不摻合的好。」
「不去就不去,難道你不想聽聽是什麼事?」白振天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不想知道。」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告訴過我。好奇心害死貓啊,有些話聽到耳朵里,可就拔不出來了。」
「你這小子,真是水火不浸啊。」
白振天無奈的看着秦風,其實這次即使秦風沒有在港島,白振天也會想辦法把他給叫上的,因為發生的這件事如果不處理好,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而亞洲並不是洪門的傳統地盤,在見識了秦風在拉斯維加斯的翻手為雲覆手雨的能耐之後,白振天總覺得有秦風跟着才會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