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訂婚之後就是過年了,今年他的四合院是最熱鬧的一年,昨兒沒有請來的像何金龍那些人,今兒全都過來了,大人小孩加起來差不多有三十多個人。
孟瑤今天沒有回來,而是跟着父母到孟老爺子那裏去過年了,按照孟母的說法,這也是女兒結婚前在家裏過的最後一個年了,秦風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老於,還想着你師父呢?」
於鴻鵠的幾個徒弟今兒也過來了,正跑前跑後的忙活着,他們幾個現在都是那家鎖店的股東,除了每個月的幾千塊錢工資之外,年底還剛剛拿了一筆每人五萬塊的分紅 」 。
說起來這收入要比他們以前做佛爺的時候高的多了,於鴻鵠的幾個弟子也都很滿足,並且大徒弟還分出去開了一家分店,原本的幾個光棍漢,現在有兩個已經是娶妻生子了。
所以除了牽掛那個孤身一人偷偷摸摸跑到金陵尋寶不知下落的苗六指之外,按理說於鴻鵠應該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了。
「秦爺,能不牽掛嗎?」聽到秦風的話後,於鴻鵠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十來歲就進了監獄,等於是師父一手把我給帶大的,師父現在音訊全無,我……我這心裏擔心啊……」
苗六指在監獄裏面呆了大半輩子,可是沒少在那裏面收弟子,但卻是沒有幾個人能得到他的真傳,出獄之後苗六指哪兒都不去而是呆在了於鴻鵠身邊,也就是看中這個徒弟的孝心了。
「擔心也沒用,你自己不都去過了嗎?」
秦風聞言搖了搖頭,對這事兒他也感覺很棘手,因為秦風前幾天已經和沈昊打了招呼,讓他從官方調查一下苗六指的下落。但今兒沈昊過來之後,回饋得來的消息卻是也沒有發現苗六指的蹤跡。
眼下孟瑤的服藥期還沒完,秦風也沒辦法親自去一趟,而且時隔了這麼長時間,如果苗六指要是出了事情,那肯定就是不在人世了。秦風過去也是於事無補的。
「唉,我到門房呆着吧,大過年的也別讓他們看到我這張臉了……」於鴻鵠嘆了口氣,雖然今兒是年三十,但是得不到師父的消息,他這年過的是沒滋沒味,臉上也沒什麼笑容。
「老於,你也不用擔心……」
看着於鴻鵠愁眉苦臉的樣子,秦風開口說道:「你師父懂得趨吉避凶的道理。否則他也不會在監獄裏躲了幾十年,我估摸着他是遇到什麼事情被困住了,時機一到自然會出來的……」
秦風原本就懂得相面之術,他能看得出來,苗六指雖然眉心中斷命運多折,但那些都被他用幾十年的牢獄之災給化解掉了,按照秦風的估算,苗六指最少還有十多年的壽命。是不會這麼早就死去的。
「借秦爺您吉言,希望如此吧……」苗六指的本事。於鴻鵠並沒有學到多少,他只當秦風是在安慰自己,當下苦笑了一聲,強打起精神幫秦風招呼起了客人。
熱熱鬧鬧的過完一個新年之後,秦風將孟瑤接到了四合院裏,每隔一日給她用藥。就在元宵節的前幾天,孟瑤的那一粒分成十份的丹藥也盡數服完了,秦風再給孟瑤診斷的時候,發現她心臟處的經脈已經完全通暢了。
帶着孟瑤去到醫院診斷,讓幾位心臟疾病專家都大呼奇蹟。因為按照他們的推斷,孟瑤的病無法動手術,最多只有一年的壽命了,沒成想竟然被人用野路子給治癒掉了。
秦風拒絕了那幾位專家讓他提供秘方的要求,開什麼玩笑,以秦風的本事都沒能找到千年人參來完全治癒孟瑤的病,如果秦風給了那秘方,還不知道會被這些人將方子歪曲成什麼樣子呢。
秦東元也專門從郊外莊園裏趕來給孟瑤把了脈,在他的提醒下秦風才發現孟瑤有一處經脈在氣血流動的時候,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滯礙,按照秦東元的說法,這就是二十年後孟瑤舊疾復發的隱患。
不過這些事情孟瑤自己並不知道,在醫院給出了診斷之後,孟瑤突然間變得熱情似火起來,於是秦風同學那堅守了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終於在元宵節那天失守了,兩人共同完成了從男孩女孩到男人女人的一個轉變。
初嘗禁果的人對此總是樂而不疲的,以秦風的體能,自然是每次都讓孟瑤丟盔棄甲求饒不已,但是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在休息了一會之後,孟瑤總是能再次挑起床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