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身上摸了摸傳來火辣辣疼痛的臉,心裏卻大笑起來,這女人反應還挺強烈的嘛,沒弄兩下就濕了。
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水月柔咬了咬嘴唇,又是一巴掌扇在木風的臉上,緊跟着兩腳招呼上去,然後完全就失去了一個高手的風範,宛如一個潑婦一樣扭打起來。
「啊!你輕點行不行啊,疼!」
「我要殺了你。」水月柔推開木風,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木風顫顫的笑了笑,伸手握住了手槍,說道,「月柔,別這樣啊,萬一走火了怎麼辦。」
「走火了活該,你這混蛋死了更好。」水月柔哭着罵道。
「這個···咱們好說好商量,你剛才也不是報仇了嘛,你瞧瞧,我舌頭還在流血呢。」木風厚着臉皮道。
「你····」
「咳咳咳,咱們被這樣好不好,好歹都這麼熟的人了。」木風乾咳兩聲道。
「混蛋!」水月柔憤恨的瞪了木風一眼,隨即就向外邊跑出,留下帶着微笑的木風。
剛出門,水月柔就發現了鬼頭鬼腦的何洋,急忙將臉上的淚痕擦乾,對何洋大吼道,「看什麼看,給我滾開。」
「姐,你沒事吧。」何洋弱弱的問,「我什麼也沒看見,真的沒看見。」
「滾!」
等水月柔走後,木風才慢悠悠的走出來。
「老大,你終於得手了,哈哈哈,小弟太佩服你了。」何洋朗聲大笑起來。
木風沒好氣的瞪了何洋一眼,這死小子在一旁看熱鬧看爽了吧,「滾開。」
「我草!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何洋從木風的背影大吼了一聲。
·······
司徒亮父子趁亂給司徒宏天打了電話,得知司徒家遭到如此強烈的攻擊,司徒宏天震驚了。
「宏天,怎麼了?」司徒宏天的老婆關心的問。
「大哥那邊出事了。」司徒宏天嘆氣道。
「大哥?大哥怎麼會出事了。」白梅道感到很不可思議。
司徒宏天搖了搖頭,「等大哥來了再說,好像是上頭的人動手的。」
「你是說國家的人。」
「不錯,大哥在電話里說得很片面,只有等他來了才知道。」司徒宏天心卻在泛起了懷疑,國家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對司徒家動手呢。
司徒家在雲南的地位根深蒂固,不論是在黑道還是在官場,司徒宏天雖然只是一個副的,但手裏的人比省長還多,勢力更大。
如果不是因為那位省長大人在京都有背景,說不定司徒宏天早就動手拉他下馬了,正因為他害怕動了省長而給司徒家帶來毀滅,所以才一直沒動。
不過,司徒宏天對現在的生活也感覺很滿意,有沒有機會調職到京都去司徒宏天現在根本不在意,能在雲南做土皇帝,也算是一樁美事。
「宏天,我白叔不是在大哥那邊嗎?」白梅納悶了。
「想必這次動手都是高手,小梅,你問問白叔情況怎麼樣。」司徒宏天道。
夫妻倆口的白叔不是別人,正是被木風打傷放走的白長老。
張紅梅點點頭,剛拿起電話,電話卻率先響了起來。
「是阿爹打來的。」
司徒宏天皺眉,白梅是苗人,白長老是她族叔,司徒家剛出事,那邊就打電話了,讓司徒宏天泛起了不好的感覺。
「接吧,看阿爹有什麼事。」
白梅點頭,然後接通電話,「阿爹,我是阿梅,你怎麼···」
聽了老爹的話,白梅的臉色大變,一旁的司徒宏天變得嚴肅起來。
「恩,阿爹,我知道了,有消息就通知你。」放下電話,白梅道,「宏天,白叔被人打傷了,廢了一隻手。」
「有這事!」司徒宏天大驚。
他不是習武者,不過卻見過白叔的本領是多麼的神奇,今天不僅司徒家遭到了打擊,連一直視為神人的白叔也受傷了,那動手的人太可怕了。
如果真是國家的人,那他們為什麼會對司徒家動手呢,想到這些,司徒宏天心裏很沉重,是不是那位省長大人開始動手了。
假如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