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大概是野貓吧。」王新強將中年女人的兩團白肉擠成葫蘆狀,狠狠地揪着兩點棗紅。由於在監獄裏憋的時間太久,他的第一次很快泄了,實在不過癮,此時打起精神,重新提槍上馬,正搞在興頭上,實在不願意跑到室外去喝西北風。
「放你特娘的屁!讓你去你就去!別特麼廢話!」胡彪眼光一閃,隔着貨架狠狠瞪了他一眼。
被彪哥這麼一瞪,王新強再次軟了下來,囁嚅着說道:「我去,我去。」
彪哥急起來可是六親不認,殺人不眨眼,自家兄弟照樣往死里砍,王新強很怕他。
他們幾人一起去搶劫銀行,說好能不殺人就不殺人,如果被抓住還不至於被判死刑,但在搶劫過程中,僅僅因為銀行出納的手腳慢了一些,彪哥就把事先說好的忘在了腦後,紅着眼睛用一尺半長的砍刀把出納的腦袋砍下來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後來被抓住,雖然王新強認罪態度較好,而且只是從犯,卻也被一道判處了死刑。
一周前,最高法院駁回了他們的最後一次上訴,做出了終審判決,核准了死刑。
今天,他們正在被押赴刑場秋後問斬的路上,行經一座高架橋時,遇到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大地震和龍捲風。
他們根本沒有進入龍捲風的中心,僅僅是擦到一點,囚車就像瓢蟲一樣被風捲起來,然後重重摔在二十米深的橋下,囚車裏負責押送的武警當場死亡,而囚車的車門也在劇烈的撞擊下被震開。
而他們幾個死刑犯,卻奇蹟般的幾乎毫髮無傷,他們撿起武警的手槍和鑰匙,打開了手銬。
胡彪兇殘而狡詐,馬上把死去武警的血塗抹在臉上和身上,定下了詐死的策略。
在囚車前面開道的押送警車發現了異狀,馬上趕過來救援,結果因為救人心切,中了幾個死刑犯的圈套。
在一番激烈的槍戰下,警察全部死亡,而他們幾個死刑犯也只活下了胡彪和王新強兩個人。
王新強親眼看到,胡彪在槍戰時竟然拉着同夥當盾牌,不由得心膽俱寒。
後來他們兩個換上警服,開上那輛護送的警車,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後來因為汽油告急,他們才來到這個加油站。
剛到加油站,躲在加油站避難的數個行人與工作人員便圍攏過來,向這兩個假警察求援,胡彪把他們帶進便利超市,幾槍便結果了這些人。
他們二人知道,如果被警察再抓到,絕對是死路一條,因此他們打算往西北逃,逃得越遠越好。
想逃,就要有錢,總不能一路搶劫一路殺人,因此胡彪定下這守株待兔之計,把看到警車前來求救的人一網打盡,取走他們身上的值錢之物,然後在他們的女人身上發泄。
他們有今天沒明天,對待這些女人的粗暴行徑可想而知,而胡彪更是尤其狠。
王新強害怕胡彪,胡彪比他狠,比他力氣大,甚至連持久時間都比他長。
他不敢與胡彪爭辯,只得從中年婦女的下半身拔出來,低聲嘟囔着從收銀台上拿起**,便要出門察看。
「你特麼的穿上衣服!就這麼光着出去?」胡彪狠命撞擊着身下的少女,低聲罵道。
王新強低頭一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只得撿起警服隨便往身上一套,把**插在槍套里,隨手拿上了手電筒。
他拉開落地玻璃門,秋夜的寒風從門外灌進來,吹散了便利店裏的淫-靡氣息。
王新強在秋風中打了個寒顫,他看見一道黑影在車堆里閃過,馬上擰亮手電,向那邊照過去。
手電光把程誠照了個正着。
「什麼人!給老子站住!」王新強的痞性上來了,他手上有槍,心中不慌,也不管警察會不會張口閉口喊「老子」的。
程誠的身形籠罩在雪亮的手電光里,心中暗暗叫苦。
被剛才那個垂死的中年人耽誤了點時間,他才剛剛起步就被發現了。
「我是路過的。」他鬆開雙手裏的油桶,直起身,抬起左手擋住刺眼的手電光。
「路過?」王新強狐疑地說道,「有你這樣鬼鬼祟祟路過的麼?」
他舉起手電,四下里一照,很快發現了停在加油站五十米外的卡宴,江葉馨的臉在手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