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爾尼,右岸新城,城市花園。
thea坐在三樓中央吧枱,自顧的開了瓶羅曼尼康帝。
易荀洗完澡後出來,thea已經倒好了兩杯酒,靜待着他。
易荀看到thea之後胡亂的擦了擦頭髮,然後把浴巾扔到了一邊,走過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麵包我買了,不過在車上連同七垣被公皙帶走了,你要是還想吃,我現在去買。」thea說。
易荀沒有看thea,拿出手機輕觸了幾下,說:「從來都不是我要吃麵包。」
thea聽到這話臉色不好看了:「喂!你居然讓我去給那個毫無教養的女人跑腿!」
「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的教養也沒好到哪兒去。」
「ok,你可以否定我的教養不過也等於否定了你的教養,但就算是這樣你也無法否定我的工作效率和行動能力,那個女人連我的一半都不及。」thea在說七垣。
易荀聽到thea這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thea皺眉。
易荀放下手機看向thea,說:「現在七垣在這個『不及你一半』的人手裏。」
thea不說話了。
「你也該吃點教訓,好知道編那些話來惹惱她不是明智之舉。」易荀又說。
thea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受。
易荀剛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就看到了公皙傳來的一張照片,一張充滿挑釁意味的照片,一張他私人飛機的照片……
「公皙……」易荀開始牙疼了。
……
公皙在打劫了易荀的車之後又打劫了他的飛機,此刻的她正在回國的過程中。
——
次日。
社會新聞頭條,沈少康在平西小鎮旗南路上突發車禍身亡。
公邢看着電視上重複了一個上午的新聞,問距離他不遠處練瑜伽的公彩虹:「外婆,身亡的意思是身體死了嗎?」
「是啊,身亡就是死了。」
「那是不是說,腦子還活着啊。」
「呃……這個……」
「身亡即人身死亡,腦子也算是人身一部分,身亡一詞出自晉書。」門口傳來男聲。
公邢和公彩虹動作一致的看向玄關處。
莫愁。
最近他好閒啊,公彩虹這樣想着,說:「最近你好閒啊。」
莫愁腦袋耷拉下來,說:「我姐都好幾天了不見人影了。」
「找你姐幹什麼?」
「當然是……」莫愁話說一半電話響了,他看了眼來電就馬上接通了。
「別說話,馬上出來,我在門口等你。」電話那頭傳來公皙的聲音。
莫愁收了線就朝門口大步而去。
「待這麼會兒就走啊?」公彩虹說。
莫愁沒有回頭,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沒白來。」
……
公皙看着莫愁從自己家門出來,按了按車喇叭。
莫愁順着聲音來源看向不遠處的公皙,小跑過去,上了車。
「怎麼不進家門?」
「我怕看到星星後我哪兒都不想去了。」
莫愁點了點頭:「了解,不過我還以為你跟着易荀跑了呢!」莫愁說着扣上了安全帶。
公皙聽到莫愁提到易荀,不帶一點預告的猛踩油門,使得莫愁差點死在風窗玻璃懷裏。
「姐!殺人啊你!」莫愁抱怨。
公皙不動聲色的說:「別在我面前提『易荀』這兩個字。」
聽到公皙的話,莫愁來了興趣,一臉八卦的湊近她,說:「吹了啊?吹了沒關係,還有付時呢,姐,我跟你說,付時……」莫愁話說到一半,又湊近了公皙,觀察了觀察她的臉色,說:「提『易荀』不行,提付時居然可以……」
公皙瞥了莫愁一眼,說:「付時是誰?」
莫愁『嘖嘖』兩聲,感嘆性的搖了搖頭:「果然是不愛了,提及付時都無所謂了,不過更能說明,你現在有多愛易荀。」
公皙在聽到莫愁提易荀滿三次的時候,伸手打開副駕駛的門,欲要把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