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上了那架飛機,判斷是這兩個人的依據只是那架飛機型號與航線而已。」
「嗯,照你的推論,我們有理由相信,芒雲已經受兆玟掌控了。」
「我已經把我們此行的目的間接透露給芒雲了,但願只是我多想。」
「不要想太多了。」
易荀說完這句話之後,公皙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
公皙說:「在飛機上談論這些事情讓我覺得可笑。」
有嗎?易荀不以為然。
然而,是這樣的,特別可笑。
後座:「倆傻逼。」
前座:「科幻電影看多了。」
……
——
首都。
公皙和易荀按照六旬提供的地址打聽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地兒。
一條又窄又長的巷子,只能兩人並肩而行,再加一個都會覺得狹隘不堪。好不容易到達地點,公皙又覺得六旬在耍他們。這樣破舊的大門缺損的門漆,再加上一排山間農村都不見得還有的土房,一種進去就出不來了的感覺由心而生……
抱着懷疑的態度往裏走,直到突然出現了一個半老徐娘,她睨着公皙二人,問:「幹嘛的?」
公皙禮貌笑笑,把早前從六旬處順來的小玩意兒獻上:「這是汴陽享有『一石見名家』的六旬先生早期的作品,尺寸不大,但品相很好……」說完這話之後,公皙才步正題:「我們是來拜訪司馬先生的。」
半老徐娘瞥向公皙的眼神透露着對她沒啥好感的意思,從她手裏把那小玩意兒接過來也只是粗略看了眼,然後掀起眼瞼:「進來吧。」
讓進門了,公皙的警惕性上來了。
半老徐娘坐在房間正主位置,說:「隨便坐吧。」
公皙跟易荀掃了眼四周,用家徒四壁都不足以形象形容此間房的鄙陋。
「坐哪兒?」
公皙話剛畢,面前地面上就裂開了一條縫,然後以這條縫隙為中心線,開了兩扇地門,一張紫檀木的方榻從地門裏浮了上來。
「你乾的?」公皙偏頭看向易荀。
易荀攤了攤手。
「坐吧。」半老徐娘又說。
公皙此刻的警惕性更甚了,她謹慎的拉着易荀的手臂,緩緩坐在面前的方榻上,問:「請問,司馬先生……」
「你有什麼事?」半老徐娘打斷了公皙的話。
畢竟是來求人的,公皙還算有點求人的謙恭,拿出那塊玉石,把包裹玉石的絲絹輕輕拉開,笑笑說:「我們想讓司馬先生看……」
半老徐娘猛地站起,又沒讓公皙把話說完。
「這哪兒來的?」半老徐娘問。
公皙剛準備開口的時候想起什麼似的看向易荀:「你說!」她不是很喜歡數次被陌生人打斷講話的感覺。
「您只需要告訴我們,這是什麼就好了,不說明來源自然是有我們不能與人道的考量。」易荀說。
半老徐娘對易荀這句話有些驚訝,隨即一笑:「小伙子還算有點眼力。」說完便轉身從正對大門的牆面上輕輕拍擊了兩下,在她取放方便的地方又現出了一道縫隙,開了一扇小門,她從小門裏拿出一個木盒子,遞給易荀,說:「如果這裏邊沒有你要的答案,那你就去w基地吧。」
w……公皙好想這時候道一句:臥槽!
易荀接過木盒之後問:「你既然知道『雙u』可以給我們答案就說明你也知道這答案是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呢?」
半老徐娘笑出了聲,用易荀剛對她說的話回:「不說明緣由自然是有我不能與人道的考量,除非你……」
易荀這回給公皙出了口氣,打斷了她,笑說:「那打擾了。」
就在易荀拖着公皙準備離開的時候,半老徐娘又喊住了他們:「真的不聽聽我的條件?」
「我知道我不會同意,所以還是不聽了。」易荀沒有回頭。
出了這排土房,公皙還在雲裏霧裏,她竟然沒有搞清楚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易荀給她解釋:「從還沒有進門的時候她就一直且只給我信號,你自然不知道她話里意思。」
「她給了你什麼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