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毒素吸取出來。
她壞心眼的想着,要不不給這傢伙用麻醉藥好了,活該疼死他。
這樣說只是想想,過度的疼痛,有時候可能會帶來不良的後果。
雲笙取出了粹了曼陀蓮汁的針灸針,在夜北溟的腹下幾處要穴扎了一針,麻醉藥迅速發揮了作用,這樣既能止疼,還能幫助減緩傷口的出血情況。
雲笙取出了手術刀,快速割除夜北溟傷口上的壞死了的肌肉。
在清理了大部分的腐肉後,夜北溟的傷口上總算露出了新鮮的血肉來。
「再往下,就是清除毒血了,」雲笙俯身,吸取着夜北溟身上的毒血,只要毒血清理乾淨了,就好了七七八八了。
她剛吸了一口,脖子上一陣涼颼颼,抬頭一看,夜北溟竟已經醒了。
他的面色比起早前好了許多,方才,他感到重傷的腹部一陣麻麻痒痒的,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涌了上來。
他感覺到眼皮很重,費了很大的氣力,身下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很快意識到,雲笙俯在了自己的身下。
夜北溟比雲笙年長几歲,由於出身環境的緣故,他對於男女之事,比一般人要了解先。
恰好這時雲笙抬起了臉來,雖是看不到雲笙的臉,但夜北溟腦海中已經勾畫出一幕。
「你!你不要命了,傷口有毒,」夜北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嘖,果然是妖孽級別的體質,能麻醉倒一頭牛的曼陀蓮麻醉藥,用在他身上,只持續了半刻鐘。
雲笙暗罵着,嘴上沒好氣着:「毒是通過血液傳播的,死不了,」說罷,她俯身又替夜北溟吸了幾口毒血。
血液傳播,那是什麼東西?
夜北溟愣了愣,不明白雲笙到底在說什麼。
直到將血都吸乾淨了,雲笙又取出了一瓶新研製好的止血劑,倒了大半瓶在夜北溟的身上。
「好了,這幾日忌水忌辣忌葷腥,不能動武,心平氣和,再煮一些消炎的藥草就成了,」雲笙打着哈欠,看看外頭,已經是過了三更了,再不回去,只怕雲滄海要出來找人了。
夜北溟低頭,看了看身上近乎完美的包紮,神情古怪,他剛要發問時,忽的神情驟變,他手臂一伸,將雲笙的身子撈上了床,被子一掀,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