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也不怕他們起什麼歪心思,這些混混的實力極其低微,自己就算站在原地不加反抗,讓他們攻擊,都不可能破得了防。
再說,剛剛狠辣的手段已經徹底摧毀了幾人的心志,此時問起來,他們不敢有半點隱瞞,一個個被嚇得混身發抖,乖乖的指路。
此時正是中午,明湖酒樓的生意很不錯,因為他們有幾個大廚手藝很是不錯,就算各種菜式比其他酒樓的價格貴上三分,也有許多不差錢的人排隊進入此樓,美食的誘惑終歸是無法抵擋。
這酒樓的位置也極佳,迎面就是波光渺渺的大凌河,迎着河風,看着如詩美景,再品嘗美酒佳肴,不亦樂乎。
曾有人無聊幫着這酒樓老闆計算過其營業額,得出了每日淨賺五百萬星幣的巨額利潤。按理說,這麼好的位置,這麼大的酒樓,生意也極其興隆,不可能不招人掂記。但奇怪的是,這酒樓不但沒人打主意,反而擔心他的主人打自家主意。
因為,這個酒樓的老闆姓吳,叫吳老虎。
吳老虎自然是他的外號,他的本名叫吳柄青,本身並沒有什麼大本事,只不過是因為他的姐姐吳月英傍上了一個高官子弟,他也跟着發達了。這些年來仗着便宜姐夫的勢力,巧取豪奪,掙下了一份偌大的家產。
酒店二樓的一間臨河包廂門口,站着四個彪形大漢。這些大漢全都身着青衣,身材極其魁梧,裸露的手臂上還刺着血色紋身,看起來就凶神惡煞。
比起在方家生事的幾個小混混,這幾人身上多了一些陰沉的殺氣,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這都是見過血的狠角色。看他們動作身形,甚至還有着軍人的習慣。
屋內擺着一桌酒席,一個大腹便便的二十多歲的胖子坐在尊位,手中摟着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手中端着一杯酒,輕輕搖晃着。
殷紅如血的酒液隨着輕輕晃蕩,散發出一陣醉人的濃香。
這香味聞起來就讓人饞涎欲滴,以至於他身後肅立的兩個黑衣漢子。喉骨微不可查的動了動。
「鐵飛,那塊地還沒佔下來?你們青衣堂,說起來名聲很大,我看也不怎麼樣嘛。」
胖子吞下一口美酒,伸手在懷中女人的胸脯揉弄着。嘴裏卻輕描淡寫的說着譏諷的話語,似乎對面的鐵飛青衣幫完全不看在眼裏。
但如果有人細心的話,卻是能看出來,這胖子雖然說話很不客氣,眼神卻悄悄的關注着對面青衣漢子。而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鏢呼吸急促了些,生怕那黑衣漢子發瘋翻臉,看神色似乎對他十分忌憚。
做保鏢就是這一點不好,不單單是美酒美人沒自己的份,還得隨時應對自家僱主得罪人後,別人生氣出手。
可是這保鏢卻是想多了。那鐵飛卻是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輕言細語的說道:
「吳老闆,不是小弟不抓緊時間,實在是那凌河尾方家不肯搬遷,怎麼講條件也不聽。那家人是什麼來歷,你也是知道的,總得給我們青衣幫一些時間吧。」
「你說姓方的大美人啊,可惜啊,是朵帶刺的玫瑰,得想個法子……」
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着色迷迷的光芒,手中揉捏的力度更大了些,懷中的女人被捏得疼痛,卻強忍着。不敢出聲。
「不就一個五級戰士級別的女人嗎?還難得倒你這個雙刀流六級後期高手?什麼時候不能三招兩式的干倒她?」
「說得倒輕巧,吳老闆,那可是帝都軍事學院的教官。無限流的威名你也不是不知道,李明道厲害吧,還不是死在蘇慕的手中。
鐵某雖然自認不輸給李明道多少,但也絕不是蘇慕的對手。你叫我真刀明槍的去對付方茹?要是蘇慕回來了,誰擋得住他?」
青衣漢子身材高瘦,眼神陰鷙,嘴角卻是帶着古怪的笑容。
這吳老闆雖然有着軍方的關係,便宜姐夫更是貴氣逼人,但自己也不懼怕於他。
雙刀流最重殺伐,真的談不攏條件,撕破了臉,自己大不了逃去聯邦。
憑藉手下四大金剛,八百兄弟,到哪裏不能混得風生水起?
「別人說青衣幫鐵飛心有七竅,我還不太相信,今日卻是信了。你別的本事,我倒是沒見着,但這小心謹慎的性格卻總算見識了。」
錦衣胖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