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幾秒,終於反應過來——
樓上發生了爆炸!
該死!
上官亞司還在樓上!
英國女人白了臉,最快的速度,上了樓。
上官亞司倒在地上,身邊一難鮮艷的血。
濃稠的液體,像針一樣,刺着英國女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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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手術室的燈亮,已經亮了好幾個小時。
走廊椅子上,原仰和諾蘭面色凝重地坐着。
英國女人在走廊上來回踱步,臉色一片雪白。
上官瑾和雪郁沒有出現,守在暗處。
雪郁居頭皺得緊緊的,充滿了擔憂。
「你到底在樓上裝了多少炸藥?不是說小型的爆炸就好了?為什麼亞司會這麼嚴重?」
手術已經進行了好幾個小時,依然一點消息也沒有,雪郁真的很擔心,這次會出事,不由地責怪起上官瑾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上官瑾的表情也輕鬆不到哪裏去。
當時他正在安裝炸藥,結果上官亞司一個電話來,說英國女人回來了,他一分神,就不小心沒把握住量……
希望上官亞司別真的出事才好。
上官瑾眉頭蹙得緊緊的,比任何時候都嚴重。
雪郁看了丈夫一眼,知道他心裏也很擔心,不再責怪了。
這次的確是意外,誰也沒有料到。
現在,他們只希望,亞司能平安地度過這一劫。
只不過……
雪郁眯眼,看着已經在走廊上踱了好幾個小時步的英國女人一眼,「這個英國女人,會不會反應有點過度了?從亞司進手術室開始,她就沒停下來過……」
雪郁覺得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怪。
「什麼過度?」上官瑾回過神,順着老婆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英國女人的異常焦躁,但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大家都在等手術的消息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諾蘭看了丈夫一眼,「你不覺得,英國女人對亞司受傷這件事,表現得太緊張、太不合常理了?」
「有嗎?」上官瑾一點也不覺得,「人是在她的小酒館受傷的,她緊張,是應該的。更何況,亞司還是烈火集團的人,換成任何人,都會緊張。」
雪郁點頭,覺得上官瑾這個說法,合情合理。
「你在想什麼?」上官瑾看出老婆的臉色不同尋常。
「沒什麼。」雪郁搖頭,「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上官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走廊那邊的情況,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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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上官亞司的手術,已經進行了快十個小時。
這十個小時,所有人的神經,都是緊緊繃着的。
不吃不喝,一秒都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