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雲英雄大駕本店,小的真是,真是···」掌柜說着激動地,流涕道:「多謝公子及諸位解救我們一方百姓,請受小的一拜。」
掌柜說着拉住店小二又要向雲襄等人彎腰伏叩,忽見雲襄手心向上托住二人手肘,連忙勸阻道:「二位不必行此大禮,快些請起。」
二人只得點頭拜謝緩緩退下。
司馬言見二人離去,拉長語氣,問道:「翼德,你怎麼來了,在那太守府不是有好吃好酒備宴中,你為何來此呢?」
張飛邊放下卷着的袖子,卸掉袖縫中藏匿的沙塵,邊長吸短嘆道:「太守劉焉,酒囊飯袋之徒,竟敢自居與我大哥同為漢室宗親,還不停叫喊大哥任職范陽城;還有他身旁那名喝得伶仃大醉的書生,淨是瞎話,俺聽不慣就藉故如廁出來找你們,對了!公子所尋之人,郭嘉那廝可曾見到?」
「見到?」雲福聲音沉悶,乾燥的裂唇微微抖動手心朝下,如枯竭的樹杈,垂危而下。「要是見到,我們還會在這啃饅頭、嚼野菜嗎?」
張飛眉目擰驟,不滿道:「公子,郭嘉當真值得你這麼等候他嗎?公子,依俺看他也是個沽什麼名,釣什麼譽的窮智之徒,咱別等他,去太守府吧!」
「太守府!」
司馬言三人乍一聽,如淋大雨般猛然直起身來,眼裏嘴裏垂涎着都是對太守府,那一道道未知名的美食佳肴,齊聲叫喊道:「真是太好啦,去太守府。」同時抽離座位,準備奔向門外。
「你們且先去吧!我想再等等。「雲襄低聲說道。
「妙傑!」司馬言拉長的胯,瞬間又折返回桌下,癱軟在桌,噓聲道:「你就別再等了,說不準,他只是和我們開個玩笑而已。」
雲振和雲福異口同聲道:「就是,就是。」
雲襄手提茶壺,默默地注視着傾斜流淌的茶水,映着破窗外的縷縷陽光,仿佛遺世獨立的仙人,給人一種猜不出的神秘。
雲襄的不言不語很快撫平三人激盪的心靈,三人放下食慾的念頭,將身體回歸原位。
「你們這是怎麼,怎麼又趴下,公子不是准你們去太守府赴宴,你們儘管去,公子不去,尤俺陪着便是。」張飛提議道。
司馬言淡然拒絕道:「算了,我自認福澤太薄,吃不上太守的酒宴。」話音剛落就將臉頰埋入雙臂圍圈中,不再發出抱怨。
雲襄見狀,心中暗自欣慰,他深知司馬言等人絕非貪圖酒食之徒,原本微凝的眉宇也恢復溫和,重拾自信的陽光,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夥就一同在這客棧作息。」
······
范陽城,太守府。
這一日,艷陽久久不肯西下,就同於慶祝的煙火,為范陽城得以保全而燃放不熄。
太守府大堂之上,高朋滿座。左右宴桌佈滿酒菜,宴中舞女奴婢環繞吟唱,當中偶見一名衣衫不整的醉漢,來回跟着酥胸波濤洶湧一波接一波,醉漢**不羈,灼熱的眸子裏竟是繚亂淫意,輕撩晃過自己身前舞女的酥胸,引得此女嚶嚀一叫,慌亂散竄。
「哈哈哈。」醉漢大淫一笑,摟住隨身奴婢,朝右宴桌上的劉備說道:「今日真是雙喜臨門,不想范陽城圍城之危得以解救,更得認玄德賢侄,漢室宗親一血脈,着實是喜不勝喜啊,來,我們盡情的喝。」
「叔父言重,叔父不嫌玄德家室卑微,認我為親,實為備大幸。」劉備連忙拱手拜謝道。
「哈哈哈!」醉漢拉拽着奴婢踉蹌地走到劉備桌前,依案拍桌道:「甚是歡喜,甚是大喜。雲公子如此年輕有為,賢侄加之輔佐,實乃范陽百姓之福,天下百姓之福,大漢朝廷之福啊!「
「叔父言重。」劉備低眼謙道。
「哈哈哈!」醉漢又是放懷一陣大笑,正色道:「我今晨便將諸位功績奏表朝上,相信不久定能受朝廷冊封,食君之祿與我同為朝廷重臣。話說雲公子怎麼還未入宴?」
「稟太守大人,雲公子去客棧尋郭嘉先生還未歸。」鄒靖道。
醉漢醉眉稍肅,冷冷道:「又是郭嘉!他到底有何能耐,竟然令雲公子等待至今,真是年少狂妄,比郭圖先生相差勝遠。」
左側坐席上郭圖手攬酒杯,啜啜入喉一杯酒,眯眼相望醉漢太守,噓噓道:「劉
第二十四章 清泉換賢士(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