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查了很多資料才弄明白古代的士兵是怎麼穿的,袍在古代是外衣,澤指古代內衣,袍澤後來就用來泛指軍中的同事。
我現在每天都在漲姿勢!
謝謝大家的打賞和粉紅,麼麼噠,我不說虛的,繼續查資料,儘量將書寫好謝謝大家。
五臟六俯被這樣一樣樣拿出來說事,好像拎在手裏一樣,劉清君非常不習慣,可這種新的醫術對他來說卻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忍了又忍,劉大夫終是沒有忍住,「以后庄大夫再行醫時,能否將老朽帶上?其他忙幫不上,老朽摸脈的本事沒說的。」
這是莊書晴最想聽到的話,可她也不立刻點頭,而是問,「不害怕?」
「怕的,只是更覺得神奇。」身體往後靠,劉清君抬頭看着藍天上飄浮的幾朵白雲,「我十歲拜入師父門下,幾乎是聞了一輩子的藥香,醫術這一門,越是了解得多越覺得還有無窮無盡的東西可供挖掘,一年又一年,去年治不了的病說不定今年就有辦法了,總有大夫能配出新藥方來,我們今日束手無策的病症可能不用多久就能藥到病除,多神奇,你的醫術究其根本其實也就是特殊一些,更神奇一些罷了。」
看向聽得認真的莊書晴,劉清君笑得溫和,「只是並非每個大夫都能接受你這種法子,這真真是將人開膛剖肚了。以後怕是要遭不少非議,你可要撐住了才好,他們非議你是因為不相信你。可時間久了,你用事實說明你的醫術就是能救命,他們還能不信?誰又敢說自己能無病無災的長命百歲,心裏有這點忌諱就不會做得過分,那些不好聽的話你就當他們在放屁,聽個響就行。」
這是怕她抗不住壓力在開解她呢!
莊書晴本來因為累而有些頹靡的精神頓時如同打了興奮劑,整個人都泛着光。「之前其實是怕的,怕有人將我當成巫醫。綁起來一把火燒了,後來有白公子做我的靠山,我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出一步,現在有劉大夫這些話。我安心許多,您不能代表所有人,可至少代表了一部分人,這就夠讓我敞開膽子去做了。」
劉清君失笑,竟然明目張胆的說有了個年輕公子給她做靠山,真不知是該說她膽大還是放肆,不過要是這點膽子都沒有,也做不來給人開膛剖肚取器官的事了。
「老朽得先回去消化消化,有什麼事你隨時讓人傳個話。我立刻過來。」
「省得了。」
劉清君一走,那邊白瞻和柳嘉宏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白瞻牽住她的手,「屋子收拾好了。先去歇一會。」
「確實乏了。」莊書晴看向柳嘉宏,「聽說老爺子是禮部堂官,可別挑我的失禮之處,我自己都覺得我大概沒有合格的地方。」
「你比所有人都做得好。」柳嘉宏對這個比三丫頭還要小一歲卻有着神醫之名的小姑娘很有好感,語氣溫和得讓柳家人側目,「快去歇着吧。沒人能挑你的理兒。」
就算在別人家裏白瞻也無所顧忌,和莊書晴同食**。坦蕩得仿佛本該如此。
柳家人雖然覺得荒唐,可在看到每每柳三小姐有一點點情況,莊書晴都會衣衫整齊的從隔壁屋子裏飛奔過去診治,接連兩個晚上都是如此,便是最嘴碎的婆子都再沒了嘴碎的心思。
真心還是假意,並不那麼難感覺到。
「還是有點熱,這都屬正常情況,不要因為這個原因擔驚受怕。」
柳知瓊精神還不如才醒來時候好了,懨懨的點了點頭。
二夫人表現得卻比女兒緊張多了,「莊大夫,你真的不能再多留兩天?之前還有血從這個管子裏流出來,這……」
「我有仔細瞧過,三小姐現在情況還算穩定,這樣的手術半個月之內都可能出現其他問題,我總不能在柳府住上半個月。」莊書晴笑笑,對病人家屬的心態很能理解,「我家離得不遠,若有不妥二夫人只管派人過來知會,我一定儘快趕來。」
二夫人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過為難人,莊大夫不是其他大夫,不懼柳府,也不是柳府想如何指派就能如何指派的,她再沒腦子,這幾日老太爺對那白公子是個什麼態度她也看得到的,更何況,她打從心底的感謝這個年輕的女大夫。
柳知瓊握住莊書晴的手柔聲道歉,「我娘就是被我折騰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