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她對這些和尚，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好！」張紫宸應了一聲，便率先降落下去了。
來到地面，張紫宸便收起了《太古混沌訣》和至尊戰神盔甲。
使用這種秘術和這種神器盔甲，太消耗真氣了。
地面。
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這是長空砸出來的。
此時，他就躺在正央，渾身都是血跡，嘴巴里也不停的吐着血液。
而且，眼神渙散。
照此看來，應該是距離死亡不遠了。
看着這即將死去的長空，張紫宸嘆了口氣，真是不知該說什麼。
要知道，這可是張紫宸最初最為信任的那個和尚啊！
呼！
突兀地，夜鶯化作一道綠光，降落在張紫宸的身邊。
當她看見即將死亡的長空時，也是有點兒不高興。
確切的應該說，是心裏有點兒不爽，不舒服。
就這樣，沉默。
安靜。
寂靜。
呼呼呼
這周圍，除了風聲，再也沒有其他了。
沒人說話。
倒是這個時候，長空忽然咳嗽起來了。
這麼一咳嗽，便帶動了他的傷勢。
頓時間，一大口一大口鮮紅的液體，從長空的腹部、涌到嘴巴里，然後吐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
就他這個咳嗽方法，仿佛要把內臟都咳嗽出來。
別說是他本人了，就算是在一旁的張紫宸和夜鶯，都似乎能夠感覺到其的痛苦。
待得咳嗽減弱，長空這才呵呵、呵呵地諂笑起來。
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張紫宸閉着眼睛，忽然……似乎想起了往事。
他想起了，當年自己是那麼的信任長空，那麼的相信長空，可是最終，這長空卻反過來來要殺自己。
這當真是……可笑啊！
可笑至極！！！
於是，張紫宸也苦笑了一聲，道：「長空……」
頓了一下，還是加了大師二字。
「長空……大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長空的嘴巴里流着血液，但還是說道：「唉！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對你出！」
「是麼？」張紫宸苦笑道，「這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麼？」
「不是。」長空道，「其實……早在我對你動的第一日，我就有點後悔了。」
「是嗎？」張紫宸不信，「可為何這麼多年以來，你還是不停的追殺我？」
「因為……那是因為……」長空滿臉糾結在一起道，，「那是因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當年，我堂堂一個聖君後期境界的巔峰狀態的高，卻被你區區一個弱小的真君給弄傷了。」
「你說，我會甘心麼？」
這……
張紫宸不好說什麼。
反正，他不會原諒長空。
而今天，長空也必須死。
「呵呵呵……」
「呵呵呵和……」
長空笑了片刻，又猛然深吸了一口氣：「當初……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在那西荒妖獸森林的時候，我第一次遇見你，那時候我是真的想要保護你！」
「那時候，我是無欲無求啊！」
「可後來，竟然是心魔作祟！」
「我堂堂一個聖君後期境界的巔峰狀態的高，竟然鬥不過心魔！」
……
佛門之人，在修行的時候，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的心魔。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這句話就是這麼來的。
在佛門之，不知道有多少人，經歷過了數萬年、數十萬年，乃至是數百萬年的修煉，但最終……卻慘敗在自己的心魔之下。
就像是現在長空。
亦是如此。
第3971章 痛恨行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