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年突然自我介紹道:「我叫張華,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王權,你知道這些花草是誰種下的嗎?」王權說出了心裏的疑問。「是我種的,怎麼了?」「呵呵,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些花草很美,你肯定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吧?」王權很好的壓下心底的疑惑,轉移開話題道:「不知兄台會下棋否?」張華謙虛的道:「略懂略懂。」「那好,我們就殺幾盤,看看我們誰的棋藝高超。」「在下棋藝不佳,還請張師哥讓我一讓。」「呵呵,過獎了,誰輸誰嬴還不一定呢!」兩人互相調侃着,張華已經來到石桌旁邊,率先坐下愛你擺好棋子。
兩個人開始專心致志的下棋,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與他們不相干了,他們的眼裏和心裏只有棋子。一顆顆白棋和黑棋鏗鏘地落在棋盤上,棋盤上轉眼就擺滿了棋子,可是依然勝負未分,時間如同靜止了,王權甚至可以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過了一會,所有得棋子都用完了,可是勝負未分,雙方平局。
緊接着第二局開始,王權擦擦額頭上的汗,這次輪到他先出手了。張華每次出手都是極其詭異的殺招,如果不仔細思索對敵之策,稍微馬虎大意就會滿盤皆輸。真可以說是步步驚心,處處下風,饒是如此,王權也能很好的化解張華的攻勢,每一步都化險為夷,絕路逢生,力挽狂瀾。
就在這時,「咣」的一聲,小院的大門被踹開了,走進來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滿身酒氣,手裏提着一個大大的酒壺,臉紅的跟西紅柿似的。他來到石桌前,坐在一個石凳上,喝了一大口酒,瞪着王權說道:「你是哪家的鳥人,老子怎麼沒見過你?」王權見到這種情景,也是一愣,問向張華道:「他是誰?」「哦,他是阿飛,無名無姓,是個孤兒,被大長老收留,因為靈力雄厚,已進入練氣期第九層,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只可惜他好酒,荒廢了不少修煉時間,大長老看他不求上進,很是生氣,教訓他幾次,可他就是不聽,所以大長老只得把他派來守衛靈脈,所謂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他現在的酒癮更大了,他很少有清醒的時候,除非每年八月十五他未婚妻的忌日,他才不喝酒,唉,據說他的未婚妻在三年前意外死亡,不知道此事和他喝酒有沒有聯繫。」
「喂,問你話呢!怎麼不搭理我,想挨揍是嗎?」阿飛見王權不說話,登時火了,掄起拳頭就把王權打翻在地,拳頭上絲絲靈力灌入,一拳拳宛如泰山壓頂砸下,王權剛挨上一拳,就疼的受不了,又挨了幾拳,王權只覺得他在承受酷刑,幸虧被張華及時拉開,張華拉過去阿飛,一把拿過石桌上的酒壺大口喝起來,頓時阿飛着急了,去搶他的酒。原來阿飛雖然大大咧咧,而且暴力,但他有個小毛病,那就是在酒上很小氣,不允許別人搶他的酒喝。
張華拿着阿飛的酒壺滿院子跑,阿飛就在後面追,可是阿飛喝了一肚子酒,哪裏追的動,所以最後只能求饒,大叫道:「華哥,別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把酒還給我,你把酒還給我吧。」「好,我把酒給你,你得答應我回去睡覺,不再惹事生非。」「一定睡覺,一定睡覺。快給我吧。」阿飛急得快哭出來了。這時,張華才把酒壺遞給阿飛,並喊來王權一起把阿飛攙扶着送到西邊他屋裏的床上。
從阿飛房裏出來,王權輕輕關上門,張華問道:「怎麼樣?被他打的疼嗎?」「疼,不過現在好些了。」王權揉揉發脹的胸口,說道。「唉,他這個人就這樣,我以前也被他打過,不過他這個人倒是很善良,你等着吧,他醒來時一定給你道歉,他每次惹了事都這樣。」「是嗎,那倒是個好人。」聽着屋裏如雷的鼾聲,張華也是苦笑,「他這個人不僅能喝,而且能睡,而且他睡着的時候,任誰都叫不醒他。」「那他什麼時候能醒呢?」王權問道。「少則一天,多則三天。」張華說着,又來到石桌前,招呼王權繼續下棋。當王權聽到三天的時候還是震驚了,不解的問道:「他這樣天天喝酒睡覺,誰來管理靈脈礦山呢?」「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們是靈脈礦長,我們手下還有兩個以上的管教,負責管理奴隸,如果礦長不在,就由管教負責管理,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張華解釋道。
王權很快收回心裏的疑惑,繼續與張華下棋。很快,第二局,平手。第三局,平手……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是平手。
太陽已經收斂了光芒,慢慢西沉。這時候,小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