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062易姜不知不覺就被推到了牆上,公西吾的力道極大,恨不能將她揉入自己身體裏去。她背抵着牆壁,雙手被扣,唇被重重碾磨着,不經意就從唇齒間泄露出低吟來。許久未曾有過的*開始在體內積壓,喧囂着沖入腦中,將她燒的昏昏沉沉。
雖然不願承認,但她特別留戀公西吾身上的氣息卻是事實。只有他才有這氣息,也只有接近時才會嗅到。此刻被他這樣緊緊擁着,仿佛全身都浸在這氣息里,容易叫人沉淪,忘了那些所謂的家國大事,甚至也忘了種種過往。
公西吾早已不復最初近乎刻板的青澀,他的唇碾壓時會含着她的唇瓣,帶着微微的挑逗,用舌尖叩開她的牙關,繼續更深的糾纏。易姜渾身浮起燥熱,手扯去了他的束帶,下一刻便被他攔腰抱起,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公西吾的人沒有片刻離開她,唇愈髮膠着不去。易姜睜着眼睛盯着帳頂看了看,忽而按住他肩頭反身壓住他,重重地吻上去,一面褪去他的外衫,手撫上他的胸口。
他渾身火熱,再不是那個清清冷冷無法接近的人,眉頭時而緊皺又時而舒展,深邃的眸子裏沉沉浮浮地攪碎了光暈又聚攏,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
易姜看着他的模樣,忽而有些出神,他已經變了,變得讓她意外。
公西吾迷濛的雙眼在她停住時清澈了些許,但也只是片刻的事,下一刻便擁住她反守為攻,手剝去了她微弱的倚恃。他在幾乎崩潰的邊緣融入她,唇貼在她耳邊低語:「師妹,為何要將我變成這樣……」
易姜像是孤舟泛於狂波之上,沉浮飄搖,根本無法思索他話中深意,用力摟住他的背,咬緊牙關咽下吟哦,喘息着回應:「師兄後悔了嗎?」
「不,不後悔……」公西吾叼住她的唇,將她的嗚咽都吞入口中。
易姜將自己軟化成水,在他身下任由攻伐。公西吾從未這般失控過,幾乎有些放縱,她沉入海,他將她拽入雲,她飄入雲,他又將她拉入海。易姜也漸漸失了控,感官的刺激幾乎要讓她哭出來,在公西吾身上留下了好幾道抓痕。
暈暈乎乎地睡去,醒來時已經是夜晚,易姜筋疲力竭,窩在床榻上許久沒動彈,公西吾已經不知去向。他的精力倒是好的很。
她昏昏沉沉地又睡了片刻,房門推開,公西吾走了進來,親手端着飯食放在桌案上,又點亮燈火,走至床邊坐下,俯身吻了吻她的眉角:「醒了麼?」
易姜睜開眼,他的外衫是披敞着的,長發也散着未束,閒散恬淡地坐在眼前,朝她伸出手來。他的掌中攤着一塊軟白的帛布,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她接過來看了一眼,居然是要送去楚國的退婚文書。
「剛寫好。」他拿過來,起身走去門外,喚了一聲聃虧,很快又返回:「已經叫聃虧送去楚國了。」
易姜心中滿是錯愕,連話都帶着怔忪:「這麼快?」她以為至少要周旋數日才會磨得他的信任和同意,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照做了。
「這不是你希望的麼?」
她擁着衾被坐起身來,沒有言語。
公西吾將她的衣裳遞過去,觸到她的指尖,順勢握了一下,指了一下桌案:「飯菜要涼了。」
「嗯。」易姜垂着頭,一件一件穿上衣物。
坐去桌案邊,仿佛回到了以前相對而食的歲月。易姜將飯菜都嘗了一口,點點頭:「廚子手藝似乎變好了些,不咸不淡,是不是特地照顧你呢?」
「那我以後就放心了。」公西吾臉上多了絲笑意。
易姜忽然問:「無憂呢?」
「已經睡了,本來要叫他來見你,但他今日也是玩累了,何況今日你也累着了。」說到後來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易姜臉頰微熱,埋頭吃飯。
大約僕從都被公西吾調走了,院落里沒有旁人走動,分外安靜。
易姜知道無憂怕生,吃完飯後還是去將他抱回了房。
公西吾今晚沒有忙碌,早早安歇,躺在床上擁着易姜,她的懷中是撰着小拳頭安睡的無憂。
「竟然會有妻子團圓的這一天,我本以為此生都不可能實現了。」他低低地說了一句,有些像是自言自語。
易姜沒有應答,她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公西
修養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