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六五

。」說着將斟滿水酒的酒爵雙手奉上。

    公西吾知道她向來不願意自己多幫她,既然道謝便該接受,也好寬她的心,「既然如此,我就領受師妹的謝意了。」說完接過酒爵仰脖飲盡。

    易姜自己也喝乾了酒,臉上浮出微微的紅暈。

    公西吾想起聃虧的話,竟有幾分愧疚,這些時日彼此都有些忙碌,是與她很少有相處時間,便起身坐去她身邊。

    易姜不勝酒力,一杯酒下肚已經有微醺之態,此時眼如媚絲,雙頰微紅,他倏然心動,順勢攬住了她,低頭便吻了上去。

    易姜勾住他的脖子,唇掠過他的眉梢眼角,瞥見他微微泛紅的耳根,忍不住笑出聲來。公西吾的神情的語調永遠不會有多大變化,可是一旦她熱情主動地吻他,他的耳根都會泛紅。這個秘密還是不久前才發現的。

    公西吾聽得她笑聲,立即將她扣到身前。她卻不安分,手撫着他的臉,跨坐到他身上,打散了他的髮髻。

    易姜不喜歡被控制和征服,可是這種時候垂眼看着他的雙眼,親手攪碎裏面的沉靜和幽深,仿佛自己已經征服了他,卻會有興奮的感覺。也許公西吾控制和征服她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感覺吧。

    雙手插入他髮絲,如江上泛舟,浮浮沉沉,易姜在歡愉中保持清醒,只想看到公西吾的沉淪和失控……

    「先生。」

    醒來時天尚未亮,只聽到聃虧在外面呼喚。易姜坐起身,公西吾已經穿戴整齊走出門外。

    「怎麼了?」

    「少鳩跑了。」

    易姜一怔,連忙起身,匆匆穿戴好,公西吾已經返回屋內。

    「我聽到聃虧說少鳩跑了?」

    公西吾點頭,遞給她一塊木牘。是少鳩留的字,上面寫着她自認才華不輸裴淵,如今卻只有裴淵受到重用,她心有不忿,決定離開齊國。


    易姜看向公西吾:「你要抓她回來嗎?」

    公西吾牢牢盯着她的臉:「看你如何決定了,她畢竟是你的人。」

    易姜失落地垂下眼:「自我進入相國府以來,她就一直嫌棄太多禁錮,未能顧及到她心情也是我的錯,既然她想走就讓她走吧,反正我身邊的人,從聃虧開始,一個個都走了。」

    公西吾眼眸輕轉,沉思許久:「那就隨她去吧。」

    易姜暗暗鬆了口氣。

    少鳩一走,府上一下就安靜了不少。裴淵忽然就沒了精神,不僅如此,還經常坐在廊下唉聲嘆氣。

    聃虧撞見他這頹唐模樣好幾次,久而久之難免來氣,這日經過廊下又見他在發呆嘆氣,忍不住瞪着他道:「你以前不是總說恨不得她早些離開才好?如今怎麼又這幅德行了?看上人家為何不直說?你這樣哪裏像個男人!」

    「休得胡言!誰說我是因為這個嘆息了?」裴淵暴躁完了又抱着柱子繼續哀嘆:「你這樣的粗人,如何能懂?」

    聃虧懶得與他爭辯,他這樣的粗人覺得還是直接叫個大夫給他瞧瞧最好。

    易姜也因此情緒不佳,連着好幾日飯都沒好好吃。公西吾不會安慰人,只能說春祭在即,叫她不能虧待了身體,她這才好受了一些。

    卻狐終於又登門造訪,自然揣着新寫好的文書。

    易姜在書房裏看後,依然不滿意,又是一把火給燒了。

    童子在門口看着,居然都要開始同情魏使了,太可憐了。

    轉眼到了暮春,齊王建攜王后祭告上天,率眾官員出都三十里,入住行宮,準備春祭。因為這事,少鳩離開的哀愁一下沖淡了不少,連裴淵都少嘆了幾回氣。

    易姜的身份比較尷尬,論官職她該與諸位男性官員待在一起,可是論性別她又該和諸位官員的妻子待在一起。以至於最後她根本就沒有與眾人多接觸,只與公西吾待在一起。

    雲陽夫人從上路之後就一直找機會來見易姜。好在易姜早就吩咐了息嫦,就說自己忙碌着政事,推拒了一切與她碰面的機會,世界真是清靜不少。

    上午出發,傍晚便到了行宮。行宮外不遠就是王室圍場,用於狩獵所用,旁邊緊挨着王室的耕田和桑園。其實這裏平常全是奴隸們在忙碌侍弄,每年也就這一兩日會迎來它們真正的主人光顧罷了。

    這個時節的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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