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望月若香領着段天涯等人,風馳電掣朝前方衝去的時候,稻川會的總部議事大廳里,此刻卻是燈火通明,人影交錯,一句話,稻川會的大小頭目,基本都已經到齊了。
只不過,議事大廳裏面,雖然圍聚了這麼多人,但是沒見誰開口打破沉默,大家只是將視線,全都集中在他們的會長,也就是望月家族的當家人望月嘉譽的身上。
而對於此刻的望月嘉譽來講,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眾人的目光,他只是雙手背負在身後,雙眼盯着牆上那張地圖,始終不曾開口說些什麼。
良久,終於有人沉不住氣了,只見一名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當即衝着望月嘉譽的背影大聲問道:「望月會長,請你如實告訴我,富士山的那件事情,究竟和師妹有沒有關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緩緩轉過身來,回頭看了中年漢子一眼,望月嘉譽的雙眼之中,悄然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
「哼……」面對望月嘉譽的回答,中年漢子連忙冷冷一笑:「望月會長,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此事非同小可,軍部已經雷霆震怒,所以,請你如實告訴我,這事究竟是不是師妹所謂,如果不是,那麼自然皆大歡喜,如果真是師妹所為,您現在及時說出來的話,或許還有辦法補救。」
「岸邊君,抱歉的說,我真心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想想,一個女孩子,能整出那麼大的動靜嗎?」
盯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望月嘉譽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一絲怒意,眼前這個岸邊德澤,因為稻川會的扶持,才能擁有今天的地位,可是,望月嘉譽萬萬不曾想到,自從岸邊德澤爬到現在的位置之後,似乎已經變得越來越驕橫,就連他這個稻川會現任會長,貌似都開始不在放在眼裏。
而站在對面的岸邊德澤,對於望月嘉譽眼裏的那絲怒火,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只見他帶着幾分冷笑,當即衝着望月嘉譽冷聲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請將師妹叫出來,讓我當面問她幾個問題。」
「放肆……」
聽到岸邊德澤這麼一說,望月嘉譽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當即衝着岸邊德澤厲聲吼道:「岸邊君,請你搞清楚,如果不是我望月嘉譽,以及稻川會那麼多兄弟的扶持,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是誰給了你膽子,讓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呵呵……」
面對望月嘉譽的怒吼,岸邊德澤卻是傲慢的搖了搖頭,緊接着,望着對面的望月嘉譽,岸邊德澤便立即沉聲說道:「望月會長,我得承認,岸邊德澤能夠擁有今天的地位,一大半來自於您和稻川會眾多兄弟的扶持,但是,發生在富士山的那件事情,嚴重性遠遠超出您的想像,軍部現在的滔天怒火,也不是您所能理解的,所以,為了稻川會數萬兄弟的前程,我必須要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
記得就在前不久,岸邊德澤還沉醉在溫柔鄉,可是,突然響起的一陣電話鈴聲,使得他立即從睡夢中驚醒,還沒來得及發火,聽到電話那頭的報告,岸邊德澤頓時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
一群神秘的傢伙,竟然混進了島國的能量武器研究基地,不僅救出了正要被政府秘密處決的華夏科研成員,而且還將整個基地炸成了廢墟,甚至,就連島**部的二號人物,也在此次事件中為國捐軀。
最為重要的是,近百名自衛隊成員和百多名警備廳警員,基本無一活口,全部都葬送在那片山坡上面,以致於到現在為止,都沒誰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幹的。
因為這點,軍部的最高指揮官,已然下達了戒嚴令,整個靜岡縣現在可謂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那些自衛隊的成員,和警備廳的警員,也已經全部出動,希望能夠搜集到相關線索,或者直接將嫌犯逮捕歸案。
得知這個消息,岸邊德澤頓時嚇得不輕,因為他突然聯想到,就在白天的時候,望月若香的行為明顯有些異常,而且,根據手下傳來的消息,望月若香今天在四處籌集軍火。
「難道富士山的那件事情,是望月若香和稻川會的成員所為?」
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使得岸邊德澤更加惶恐,理由很簡單,因為他與稻川會的關係之密切,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倘若此事真是望月若香所為,那他豈不是也要被牽連其中?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