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軒闊步走出了首爾警署,在路邊招了一部的士,隨後消失在首爾車流如織的大街上。
夜幕下的狎鷗亭羅德奧江南.區的時尚街區,永遠都是購物、逛街甚至情侶拍拖的最佳地點,街區沿途的小店面,在夜晚燈光下都有了些別樣的色彩。明天酒吧就坐落在這個街區的正中段,而在夜幕的濃罩下,酒吧門口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徐子軒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帶着黑色的小氈帽出現在了酒吧門口。在繳納了入場費並且在手臂上蓋上了明天酒吧特有的標誌後,徐子軒一個人走進了酒吧。進門後展現在徐子軒面前的是一個大大的廳。萎靡的空氣中瀰漫着煙酒的味道,動力強勁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在酒吧內部四面八方旋轉閃爍。舞池裏的男男女女,隨着音樂的節奏扭動着自己的腰肢與臀部。
徐子軒站在門口將酒吧大廳的男男女女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最終他把眼光停留在大廳西側的吧枱上。沈石飛一個人悠然地坐在吧枱前,看着面前的bartender玩弄着酒瓶,不斷的做出一杯杯色彩斑斕的雞尾酒。一個打扮分外妖艷的女子從他身後靠了過去,似乎想和沈石飛搭訕,不過還沒等她說完一句話,沈石飛已經向她不耐煩的揮手讓她走開了。
徐子軒微微一笑,朝着吧枱走了過去。
「一杯冰山火焰......」徐子軒一屁股坐在沈石飛的身邊,取下頭上的氈帽,對着面前的bartender說到。
「來了?!」沈石飛對於徐子軒的到來,一點都不吃驚。
「嗯,其實本來還可以早一點的,但是我先回家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你也知道,關在那裏面想洗澡也不那麼容易!」徐子軒接過bartender遞來的冰山火焰,淺淺的喝了一口。
「沒想到你才來韓國幾個月,就認識了大人物。在這關鍵時候,居然會有人保釋你!」
「這完全是個意外。你知道的,我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徐子軒放下酒杯,輕鬆的說到。
「我當然知道,這也是我從離開警局後就一直關注新聞的原因。我真想看看你會把首爾警署給鬧成什麼樣子?!不過,結果還是挺令我失望的!哈哈!」沈石飛笑道。
「我讓你查的東西怎麼樣了?還有,你到韓國來究竟是什麼目的?」徐子軒看着左右無人,問出了心裏的疑問。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沈石飛從口袋裏掏出一個U盤,放到了徐子軒的面前,「內容很精彩,千萬不要錯過。」
徐子軒快速的把u盤放進自己的貼身口袋裏。「那麼你呢?我爺爺把你派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別告訴我是為了我的安全!」
「九十年代末,一場取締和清除拜月教邪教組織的活動在國內轟轟烈烈開展。不到3個月,拜月教的上萬教徒被關進了教養所接受改造教育,而與此同時,拜月教的高層們紛紛潛逃國外,隱匿在全世界各個國家之中。他們不但不甘心自己的失敗,而且還在世界上成立了多個團體和組織,向外國媒體大肆批判中國對他們的迫害,給我們國家的聲譽帶來了極大的影響。」沈石飛看着手中的啤酒杯,幽幽的說到。
「這件事我知道。我還親自參與了幾次針對他們的行動。怎麼,這和你來韓國有關係嗎?」徐子軒點了點頭。
「你知道,拜月教在國內雖然被列為了邪.教組織,但是在其他很多國家拜月教都是合法的宗教組織,國家高層雖然有斬草除根的想法,但是從國際法律層面上來說,是很難實現的。因此,在西方國家的縱容下,使得拜月教的那些高層越發的囂張,他們不但時不時的在國際社會上發聲批判我們政府,而且還通過各種手段滲透到各個國家的高層,試圖通過國家層面和中國對抗,推翻我們的政權。」
「然後呢?」
「要知道,全世界能和中國對抗的也就那麼幾個大國,想要滲透到他們的國家高層,除了道德宣講之外,金錢收買則成為了拜月教的重要手段。於是,拜月教的成員為了收斂錢財,不惜各種手段在全世界瘋狂的斂財。他們通過支助、收買和吸收全世界各大高校的優秀畢業生,在進行洗腦後將他們派到各跨國企業就職,利用職務之便為拜月教籌集資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