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眾人紛紛站起身來活動筋骨,就連一向晚睡晚起的陽痿,也在大家的帶動下磨磨唧唧的起身運動。金國仁的消息還沒有發來,這使得徐子軒有些擔心。按道理說,自己已經到非洲三天了,獨狼方面應該提供下一個目標的地址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消息?難道自己這群人還要在這個破教堂里再待一天?!
⊥在徐子軒心神不定的時候,昨晚不知道跑到哪裏躲難的神父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只見神父目光呆滯、哆哆嗦嗦的走到徐子軒面前,用一口非常不地道的英語說到:「士兵們這裏有一封給你們的信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神父丟下一張摺疊好的白紙,再次以奧運會前八強的速度跑了出去。徐子軒一臉沉重的將白紙撿了起來,放在手上攤開,只見白紙上用鮮紅色的液體寫着:阿巴比斯西北,聖保羅莊園。記住,你和「錢」來,如果見到其他人,你就來收屍吧!
§子軒死死的盯着白紙看了好一會,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把白紙點着,然後看着手中的白紙慢慢變成了灰燼。
「什麼情況?」機械手此時湊了過來,看着徐子軒問到。
「大夥,開工了!」徐子軒揮手將散在四周的隊員聚攏起來,然後在桌子上鋪上納米比亞的地圖,向大家介紹道。
「這裏就是我們下一步的目的地。聖保羅莊園。我有理由相信,營救目標就在這個莊園裏。機械手,你對這裏比較熟悉。你先說說吧!」
→械手盯着地圖看了好一會,才抬起頭幽幽的說到,「這個聖保羅莊園我並不熟悉,只是從其他僱傭兵處聽說過一些傳聞。據傳這個莊園曾經是納米比亞南部一個大軍閥的度假別墅,後來政府軍將其收編後,納米比亞政府收回了這座莊園,至於之后庄園又轉給了誰。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按照軍閥貪生怕死、心翼翼的作風,這座莊園裏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機關和暗道。我們這次想要不知不覺的潛進去,估計難度較大!」
→械手剛說完,舞女接上話。
「要不,我去試試?」
「不行!這次他們是做足了準備。你一個人進去除了羊入虎口之外。沒有任何意義!」徐子軒立刻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方案。舞女雖說姿色、身材均屬上等,而且媚力十足,但是想要她打進一個準備充分的狼穴里,那可能性很小。而且自己現在人手本來就少,不可能犧牲一個有用的人去試探對手。
「那你想怎麼辦?既然潛入無效,那麼我們乾脆就殺進去得了」屠夫舉着他那挺巨大的機槍,咧着嘴怪笑着。
「殺殺殺。你除了一身蠻勁還有什麼?」醫生不屑的哼了一聲,「莊園有幾層?裏面大概有多少房間?暗樁在哪?退路又在哪?這些都沒搞明白。你就叫着殺真是淨長肉不長腦的傢伙!」
「shit你丫和我出去單挑一頓看我不把你丫脖子扭下來!」屠夫被激怒了,揮舞着機槍對着醫生吼到。
「都閉嘴!」徐子軒皺着眉頭看着兩人,「連敵人的毛都沒見着,自己就先打起來了c們還是僱傭兵嗎?一點團隊意識都沒有?」
「醫生說的對,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現在最緊要的任務就是先把這個莊園的情況摸熟,如果能弄清楚內部的環境和人員組成,那是再好不過了。」徐子軒扭過頭,對着醫生說到,「那麼,就麻煩你和舞女了!我出面不合適,機械手在這一帶還算有點名氣,他的臉說不定有人見過」…
「」醫生沒有理會徐子軒,只是狠狠的盯着屠夫,最終還是被舞女拉了出去。
「死神,為什麼要攔着我?我要把這個陰陽怪氣的變態醫生給撕成碎片」即便是醫生已經走出了教堂的大門,屠夫還是氣鼓呼呼的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
「算了吧,屠夫。我剛才不是攔你,而是在救你!如果你真的和醫生出去單挑的話,我可以擔保,活着走回來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徐子軒沒有理會屠夫的抱怨,再次把目光轉回到地圖上來。
醫生和舞女這一出門就是大半天,直到傍晚才回到教堂。看着二人一身沙塵、狼狽不堪的樣子,徐子軒遞過去兩瓶水,讓他們先休息一下。
「情況不樂觀!」醫生一次性將瓶子裏的水全部喝乾淨,抹着嘴巴說到,「從這裏到聖保羅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