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紅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非常自信,似乎肯定楊武一定會聽她的話一樣。
王招弟看着楊武,只見楊武的神情,非常的猶豫,似乎在心裏想着,究竟是要聽樂紅的話,還是不要聽樂紅的話。
於是王招弟便對楊武說道,「楊武,我知道你從來都是沒什麼主見,但我希望這一次,你能夠自己拿主意,不要受別人的影響,我從來也沒求過你什麼,就只有這一次,算是我求你,你就答應我吧!」
楊武依然沒有說話,但樂紅卻說道,「你不要死皮賴臉的求來求去,我再說一遍,想我們放過阮秋,門兒都沒有,你還是死了這個心,不要自討沒趣了!」
王招弟聽了樂紅的話,突然發了火,她厲聲喝道,「你閉嘴,我和我官人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
樂紅一楞,她沒想到王招弟會突然這麼理直氣壯的呵斥她,她撒嬌似的對楊武說道,「你…你看嘛,她簡直是…潑婦,你告訴她,她已經不再是你的娘子了,和你沒關係了,你現在喜歡的人,是我,是我!」
但楊武非常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似乎他心裏正接受着天下最重的煎熬。
王招弟見楊武到底還是顧忌她們之前的恩情,於是膽氣更加壯大,她用非常鄙夷的口氣,對樂紅說道,「你這不要臉的,你以為倒貼男人,就可以嗎,我和他拜了天地,進了洞房,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娘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表子,你知道嗎,你什麼都不是,居然厚顏無恥,在這兒大呼小叫,吆五喝六的,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樂紅被王招弟的這幾句話,幾乎要氣炸了肺,她跳起來,突然向王招弟打了一巴掌,但王招弟一伸手將她的手腕扣住,道,「怎麼,要動手嗎,我奉陪到底!」
王招弟說完,手上的力氣加大,她現在的功力,非同小可,樂紅如何是她對手,手腕上立即仿佛被鐵箍緊緊的扣住,徹骨一般的疼,樂紅立即慘叫了一聲,啊…
「住手!」楊武突然將眼睛睜開,非常兇狠的大喝了一聲。
王招弟嚇了一跳,立即將手鬆開,樂紅急忙將手縮回去,然後哭着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沒良心的東西,你就讓她這麼欺負我嗎,嗚嗚…」
「紅兒,我…」楊武見樂紅大哭,而且手腕上又紅又腫,立即想要說幾句話,寬慰樂紅。
但樂紅卻非常生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別喊我,我也不想聽你說任何話,反正今天,你如果敢答應放過阮秋,我和你之間,就一刀兩斷,你看着辦吧!」說完之後,轉身跑了出去。
楊武嘆了口氣,一扭頭看着樂紅跑了,卻並沒起身去追。
「你還不去追她回來,她現在可是你的心肝寶貝呢!」王招弟酸溜溜的說道。
楊武扭回頭,看了看王招弟的臉,道,「她走了也好,我和你兩個人,更加好說話!」
王招弟便笑了笑,道,「你現在,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就痛快的說出來,究竟是想要答應我,還是想要答應她!」
楊武搖了搖頭,道,「我從沒想過,要答應她,我心裏從來就是向着你的,以前是,現在還是,雖然你…你做的事情,讓我非常傷心,但是…我卻不能夠恨你,我恨不起來,我這一輩子,只怕都要毀在你手裏了!」
「為什麼是毀在我手裏?」王招弟說道,她故意將這個毀字,說得很重。
楊武便突然將臉貼近她的臉,道,「因為你,我再也裝不下任何女人,因為你,我連知恩圖報的心也沒了,因為你,我連自己是好是壞,是人是鬼,也都無所謂了,你說我是不是毀在你手裏了!」
王招弟被楊武的話,說得笑了起來,道,「你真的…呵呵…我還真佩服你會說話呢,這些話,你也想得到…」
楊武見王招弟笑了起來,便突然將嘴湊到王招弟嘴上,幾乎算是強吻了下去。
王招弟起初是抗拒的,她扭動了一下頭,想要擺脫楊武,但楊武用雙手將她的頭捧住,她便躲不掉了,於是只好和楊武長吻了下去。
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她將楊武往外面推,但推不動,過了很久,她感覺天旋地轉起來,她的手虛弱無力,她感覺全身都是麻痹的,只有嘴上,還有清涼的感覺,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