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群人,都是些勁裝的漢子,身上都戴着兵刃,圍坐在幾輛大車旁邊,大車上插着黃色的旗幟,旗幟上雕着一直栩栩如生的猛虎,然後在猛虎的圖案下面,寫着兩個大字,山虎!
這其實是一直鏢隊,這個鏢局的名字,就叫做山虎鏢局。
但是王招弟卻並不認識,她心裏沒有鏢局的概念,她僅僅感覺,這些人和這幾輛車,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向這群鏢師走了上去,那放哨的趟子手,立即對着鏢隊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這便是在向兄弟們示警!
在這荒郊野外,突然有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獨步於野外,而且直接沖他們鏢隊走來,這顯得很不和常理,這些漢子常年走鏢,心裏對於意外情況,都有了天生的警覺性,所以是絕對不會連這麼意外的情況,也感覺不出來的。
本來圍坐在鏢車旁邊的漢子,全都站了起來,他們將兵器拿在手裏,嚴陣以待,而一個鏢頭,則握着一杆長槍,向王招弟走了上去。
「這位夫人,請留步,前面是我們鏢局的弟兄們在休息,您如果是路過的話,還請繞個彎兒,免得誤會,在下鎖喉槍趙廣廉,給您陪不是了!」
這鏢頭久走江湖,場面話兒,那是極好的!
但是王招弟根本就沒聽出他話裏面的味道,他的話里,那是軟中有硬的,鎖喉槍的名號,那也是在江湖上響噹噹的,既然他報出名號來,那自然是想王招弟知難而退!
但是王招弟既然沒聽懂,自然也絲毫不感覺害怕,她很大方的笑了笑,道,「你是鎖喉槍,叫趙廣廉嗎,但是我不認識你,我想向你打聽點兒事情!」
趙廣廉一楞,他將身體微微沉了沉,手上的長槍一緊,他已經暗暗的使用了武功,因為從王招弟的話裏面,他似乎感覺不出王招弟有避讓的意思,而且王招弟還想要問他的話,這隱約的,就是要劫鏢的樣子!
所以他暗暗的將武功使用出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是他表面上,卻還是平靜的說道,「夫人既然有話要問我,那就請問吧,希望不要太難才好!」
王招弟很輕鬆的擺了擺手,道,「不難,不難,我就是向你打聽個人!」
「哦,打聽個人,不知道夫人想要打聽的人是誰?」
王招弟道,「楊武,你認識不?」
趙廣廉微微一呆,隨即哈哈一笑,道,「夫人說笑話了,楊大俠名滿天下,試問在這世間,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王招弟高興極了,跳了一跳,笑道,「那好極了,你帶我去見他,我是他夫人,你帶我去見他,我讓他重重的酬謝你!」
趙廣廉聽王招弟說是楊武的結髮妻子,內心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了,他將身體復原,將長槍收了,道,「是聽江湖傳言,楊大俠的結髮妻子,下落不明,只留下一位公子叫楊長久,難道,這傳言中說的夫人,就是您?」
王招弟哈哈一笑,道,「可不是,那就是我啊,我的兒子,就叫楊長久,他現在有多大了,我和他分別的時候,他才剛剛出世一個月呢!」
「哦,公子今年已經十八歲了,上個月才剛剛過了十八歲的生日,楊大俠和樂女俠,為他大擺了宴席,據說有一百多桌客人,那場面真是大了去了!」趙廣廉說道,神態中露出羨慕的表情!
王招弟見趙廣廉羨慕的表情,便知道楊武和楊長久都生活得很不錯,她心裏也高興,於是說道,「那你看,是不是現在就帶我回家裏去?我很想立即就見到他們!」
趙廣廉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我派個弟兄,先一步去向楊大俠報信,讓他派人來接你!」
王招弟說道,「不必這麼麻煩,你直接讓個兄弟,帶着我回去就可以了,你放心,只要我平安的到了家,我一定少不了給你報酬,而且,我一定會在我丈夫的面前,好好的誇獎你一番的!」
但是趙廣廉卻笑道,「夫人說的,自然是有道理,但是,既然您是楊大俠的夫人,那可就是不能夠怠慢的貴人,我怎麼敢就隨便派個兄弟帶着你回家去呢,萬一路上有個好歹,我可是吃罪不起的,我如果親自送你回家去的話,只怕又要耽誤我送鏢的日子,所以,只好派個兄弟先去報信,然後,你卻還跟着我們一道往前走,我那兄弟認識我們的路標,到時候帶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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