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弟將金瘡藥敷了一些在傷處,但並沒多大的效果,她的傷其實根本就是內傷,外面敷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她還是必須儘快的去找醫生治療。
但她卻沒辦法出門,外面那五個金陵神府的神徒,大吃大喝,又唱又笑,十分的快樂,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王招弟便將老闆娘召喚來,讓老闆娘幫她去問一問,那五個人究竟什麼時候走。
老闆娘將王招弟當成財神爺,自然對她言聽計從,她抱着一罈子酒,走到那五個人桌邊,笑道,「幾位大俠,我小店的酒菜如何?」
其中一個大漢面相最善,便回答道,「還不錯,比前面我們剛剛吃的一家要好!」
老闆娘便高興的說道,「那就好,我炒的菜,那不僅味道比別家的好,而且菜鮮美,營養也足,至於酒嘛,那就更加沒話說,都是上等的高粱釀出來的美酒,保證你們喝了既爽口又不上頭哇!」
一個漢子哈哈笑道,「你這店裏面,我看最好的東西,並不是酒菜!」
老闆娘一楞,奇怪的道,「那這位大俠,您說,小店最好的,是什麼呢?」
那大漢將嘴裏的肉塊大嚼了幾下,猛的吞下肚子去,然後說道,「是你老闆娘…」
老闆娘還以為他們要說一些淫言穢語,臉上一下冒出一絲紅暈,但卻只聽那五個大漢一起說道,「這張嘴!哈哈…」
老闆娘也立即跟着他們一起大笑了幾聲,然後將手裏的一壇酒放在桌上,道,「幾位大俠吃得高興,回頭幫我多多宣傳,介紹多一些人來光顧我的小店,這罈子酒我奉送了!」
那五個大漢見老闆娘送酒,全都高興的叫嚷起來,一個漢子已經將酒罈搶在手上,揭去封泥,逐一給五隻酒碗裏面添酒。
「幾位大俠吃着喝着,我卻想問一聲,您幾位真的不用我去收拾房間麼,你們就在我這店裏住一晚又有何妨?」老闆娘旁敲側擊,本來是想問這五個人什麼時候離開,但卻含蓄得很。
老闆娘隱藏的很好,所以絲毫沒有引起他們五個人的懷疑,那五個傢伙,一邊喝酒,一邊有人笑道,「老姐姐,你別管我們,我們哥幾個,已經商量過了,我們要找的點子,一定還沒有走到這兒來,那妖女被我們主人打傷,走不快,想必不久就會走到你這兒來,我們哥幾個就在這兒守株待兔!」
老闆娘心裏一驚,他們五個人,居然是不打算走了。
於是老闆娘便假意又邀請他們住宿,他們五個人自然不同意,相互推讓了一番,老闆娘才離去,然後立即便去告訴王招弟,他們五個人,決定在這小店守株待兔。
王招弟便很是苦悶,但又毫無辦法,她現在的身體,傷得極重,出去和那五個人打鬥的話,她一定會落敗,到時候被抓回金陵神府,只怕凶多吉少。
天很快黑下來,王招弟的小腹越來越疼,但她只能用被子僅僅的將自己捂住,然後咬牙忍耐,那五個漢子就在樓下酒桌上賭錢,搖色子的聲音清脆得很,然後就是叫嚷什麼,一二三,小,三個六,豹子啊…
突然一聲沉悶的雷聲炸響,然後很快嘩啦啦的下起暴雨來,這雨點打在房頂的琉璃瓦上,非常急促,顯然這暴雨來得很猛,而且也很大,王招弟的小腹上的傷,疼痛反而減輕了一些,想必是剛才暴雨將至,空氣沉悶之極,她的傷口才特別的疼,現在暴雨傾盆而下,她的傷反而不那麼疼得厲害了。
「棒,棒,棒…快開門,快開門!」突然有人很急切的拍打酒店的大門,並且喊聲十分的響亮,王招弟一聽這喊聲,就覺得有幾分熟悉,但卻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那五個在賭錢的漢子,便跑一個人上去,將酒店的大門打開,老闆娘才剛剛穿好了衣服,從她臥房裏跑出來,一邊大步的走,一邊用手在腋下扣紐扣,老闆娘雲鬢不整,臉泛紅潮,顯然剛才在臥房裏,也並不是睡覺,而是在做那種事情。
那五個賭鬼,在外面大聲的賭錢,憑誰也休想能夠睡覺的。
這時候房門打開,王招弟也從床上爬起,從窗戶開一絲縫隙,悄悄兒往下偷偷的看,只見從外面一下走進來好多人,這些人全都淋成了落湯雞,先湧入了一群人,接着才是進來兩個撐着紙傘的男女,這兩人顯然是這群人的頭領,他們的身上,因為有紙傘的保
251,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