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期待着在全球日報上看到自己女裝絕色吶-
蘇北落躺在玉片鑲嵌的涼椅上,手中把玩着那支同心劫簪子,簪子染了梵音的血,就像是融進去了一樣,怎麼都洗不掉,原本還只是簪尾上有一點,現在卻已經滲了一大半,玉色的簪子變得緋紅起來。
尤其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那血竟是形成了一道奇怪的符文。
「說來也怪了,這簪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啊。」最蹦躂的小花此刻已經湊到了蘇北落跟前,明明長了一張y柔的臉,卻有着與這張臉完全不符的話嘮性格。
蘇北落搖了搖頭,她也看不懂。
小花則伸手,將那簪子討要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忽然一拍腦門道,「我咋覺得這血好像要凝成一個字啊?」
蘇北落,「?」
她也覺得像字,只是看不出是哪個國家的語言。
而且那血並未完全滲透-
「是不是要等到這血全部滲透之後,才能看出來?」鏡夜和紅袖也走了過來,兩人的眸里都有一絲疑惑。
「那就等等看唄,反正也不急。」小花嘿嘿一笑,將簪子交還到蘇北落手中。
然後一p股就坐在旁邊的椅子裏,看着外面大好風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咱們這次在海上待的時間也夠久了,真是難得欣賞下這都市風景啊。」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a國帝都郊外山頭的一處隱秘別墅。
從外面看別墅很隱秘,可從別墅卻能俯瞰到整個帝都的風景,大概誰也沒想到,他們幹了那麼大一票之後,還敢留在帝城裏。
「不過話說回來,也不知道那個痴情的z國皇儲還活着沒……」這話是紅袖說的,她也不過十八歲的年紀,最是少女春|心萌動的時候,雖是在打打殺殺中,心已經麻木的差不多了,可是碰到梵音這樣優秀的人,抵抗力還是不夠強。
「也是,那皇儲可真夠傻的,長着一張聰明的臉,怎麼在老大面前就像個木頭似的?若死了算他運氣不好。」那天整個帝凰拍賣行都被夷為平地了,那傻皇儲生還的幾率並不大。
「一個不相關的路人甲而已,怎麼配得上老大。」鏡夜已經又為蘇北落送上橘汁了。
「嘖-」鏡夜話出,除了蘇北落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夜哥這門檻也太高了,堂堂z國皇儲在你眼中竟只算得上一個路人甲!」
「我看啊,有夜哥在,咱老大身邊的桃花恐怕得開一朵滅一朵了。」
「能配的上老大人,畢是這世界至強的男人。」鏡夜扶了扶眼眶,一本正經的說道。
忽然,他眸中閃出一絲冷芒來,而蘇北落的目光也在瞬間寒氣森森,其他人也跟着目光冷凝起來,方才輕鬆的氣氛蕩然無存。
「轟轟轟-」只見不遠處的天空上,數十輛直升機竟是直接朝他們的方向飛來。
別墅外的灌木叢也窸窸窣窣-
「什麼味兒?」空中淡淡的香氣飄過來,小花頓時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向來對香味過敏,其他人都還沒聞到,他就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迷香!」隨即蘇北落開口,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風吹來,將她一身裙子都掀開了幾分,露出那雙修長雪白的****。
她話音剛落,便有數道黑影從灌木叢中竄了出來。
那些皆身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齊刷刷的到來,好似黑|幫碾壓。
「一群洋毛!」小花的噴嚏打的停不下來,連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
誰特麼的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小姐,我家主人有請,請跟我們走一趟。」片刻後,便見那一群黑衣人讓了開來,從後面走出一個棕發男人。
蘇北落微微眯眼,將一行人打量了片刻,因為那迷香的緣故,她的眼前也有些花,腳下步子有些發虛。
抬頭看了一眼即將靠近他們頭頂天空的直升機,那上面浩然印着z國縮寫。
那個傻|*皇儲還不死心嗎?
「小姐,請不要掙扎,我們沒有惡意。a國首腦已經得知你的位置了,若是現在不走,你將會被a國逮捕,上交世界政|府法庭。」男人不急不慢的說道,一口中文非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