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張飛聽了霍辰的話,疑惑道:「哦?公子說來聽聽?」
「如今我正在籌劃組建一支騎兵,欲讓翼德擔任首領,統領訓練。不知翼德意下如何?」霍辰微笑着說道。
「公子此話當真?」張飛聞言震驚道。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霍辰居然會讓他統帥一支軍隊。這可見霍辰對他的器重。
「我還會騙翼德不成?」霍辰笑着說道,「何況翼德神勇蓋世,擔任我的這騎兵統帥,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張飛聞言,心裏不由萬分感激,滿臉激色道:「公子對我老張的器重,我今生難以報答。我老張今後誓死追隨公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霍辰哈哈大笑道:「翼德言重了。只要你有這份心,刀山火海我又豈會忍心讓你去?你可是我今後的得力戰將啊!」
張飛聞言撓撓頭,嘿嘿一笑。一旁的魏延見二人說完了,便也笑道:「今後翼德兄與我等為伍,魏某也正好可以向翼德兄多多請教武藝啊!」說罷,便又看向霍辰,開口道:「公子,今翼德兄既願追隨公子,那麼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不急,不急!魏老弟,你們剛剛到我這裏來,怎麼說也得休息一天。等我把這裏的事情吩咐交託妥當,便隨公子一塊去。公子,你看如何?」一旁的張飛連忙說道。
「翼德所言極是。魏將軍,我們就等翼德處理好這裏的事,明天再做打算吧。」霍辰點點頭道。
魏延聽了,便不再多說什麼。於是道:「既然如此,公子。那我就先去那客棧把我們的馬牽到這裏來。」
「嗯。你去吧。」霍辰點點頭說道。
當日霍辰便留在了張飛莊上。張飛既決定明天隨霍辰一起去,自然要把家中的事務處理好。讓人吩咐把莊子賣掉,其他的值錢的都去換掉,加上家裏本身就有些家當錢財,張飛這一回倒還是能賣到不少錢。而這些錢,按照張飛的意思,除了張飛自己留一點零用,其餘全歸霍辰管。
霍辰便欲把張飛這筆錢正好可以用上購買馬匹。張飛聽了自然也是頗為高興。一切事宜都準備妥當後,次日一早,霍辰便同魏延還有張飛三人,一道離開了涿縣。
太陽剛剛升起,紅霞布天,街道上也開始多了人。霍辰一行三人出了南門,上得一條小路,行了一會兒,便聽得魏延說道:「公子,後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們?」
「不用管他。幾個跳樑小丑罷了。」霍辰頭也不回地繼續騎着馬往前走,但是潛意識地卻放緩了速度。
張飛忍不住回頭看去,又立馬扭過頭來,看清了身後隱藏的人,罵道:「好像又是昨天那個惡霸,他跟着我們幹什麼?」
「站住!」突然身後有人大叫一聲。跟着霍辰出來的那些人,立馬衝上前來團團圍住了霍辰三人。足有十多個粗狂大漢,手裏都拿着木棍。繼而便見昨日在魏延手裏吃了虧那個惡霸少爺緩緩地走了過來,抬着頭,冷笑地看着霍辰,說道:「臭小子,昨天我沒帶夠人,着了你們的道。今天非得把你們一個個弄殘不可!」
霍辰聞言,不怒反笑道:「我看你也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昨天還哭喪着求饒,今天就喊一群二流子來報復,你覺得,你們這些人,打得贏我們?」
「少廢話,現在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再喊上十聲爺爺,小爺我一高興,還可以留你們一條小命。要不然……哼哼……」那惡霸少爺冷笑道。
他話音剛落,魏延和張飛同時大怒,飛馬下來,赤手空拳便見人就打。那些手裏拿木棍的壯漢,也不過是這涿縣裏的無業游民,收了這惡霸少爺的錢財,來瞎摻和的。被張飛和魏延一頓暴打,立馬露了原型,早有幾個機靈的見勢不妙,扔掉棍子跑了。
那惡霸少爺頓時傻眼了,眼看着自己請來的人,要麼被張飛和魏延打倒在地,要麼紛紛逃跑了,一時間欲哭無淚。他本來還想着怎麼欺負霍辰,看來這下子,又要遭殃了。
「還想跑?」張飛見那惡霸少爺想逃,飛快地奔過去一把提小雞般提起來,一下子扔到霍辰的馬前,說道:「公子,該怎麼處置這小子。」
那邊魏延也收了手,地上躺着四五個痛苦呻吟的大漢。霍辰頗有些煩躁道:「這小子不長記性,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用繩子隨便吊在一棵樹上,任他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