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瞥了一眼伯邑考道:「吾感到吾之真靈果真有了些許變化,吾要趕緊消化一番,再來煉化下一道咼魂,這女子,剩下的這女子,便賞給你了。Δ 」
「多謝兄長。」伯邑考淡淡地躬身行禮道。
地牢之中,只見萎靡不振的姬昌艱難地抬起頭來:「你……?你還來做什麼?」
「看來,你倒終於是認清了你階下囚的身份。」羅凡淡淡地道,「這一次,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寫一封家書,寄回西岐,如何?」
「家書?」姬昌滿眼疑竇地看着羅凡,「你又想做什麼?」
「也沒什麼。」羅凡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只是覺得,堂堂西伯侯,淪落至此,確也不妥,你那些兒子家將們,也是時候接你回家了,不是麼?」
「你肯放我離開?」姬昌面色更為詫異了。
「那便要看你那些兒子們,夠不夠誠意了。」羅凡道,「你且修書一封,命姬或者伯邑考前來朝歌請罪,並將你接回西岐,若是他們不想來,你那三個家將也可。」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冷笑一聲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讓你寫你就寫。」羅凡冷哼道,「至於他會不會來,那是他的事情,與你何干?」
「既然你不死心,那吾便擬一封家書又何妨。」他冷冷看了羅凡一眼道,「拿紙筆給我。」
「呈紙筆。」
很快,便有侍從遞來紙幣,羅凡道:「我念,你寫。」
……
被整治了一通的姬昌,早已失去了原來的氣焰,羅凡這封家書,卻是要得輕鬆,接着,他便又召來了姜皇后。
龍德殿中,只見姜皇后施施然走入殿中,卻是並未行禮,只是立定不動,靜靜地盯着王座上的羅凡。
羅凡揮了揮手,屏退左右,姜皇后這才道:「喚吾來何事?」
「孤勸你在孤面前,還是收起你的傲氣為好。」羅凡居高臨下,淡淡地道,「若是做得太過火了,即使是天道,也保不住你。」
「哼!」姜皇后卻是冷哼一聲,「若是無事,吾便先行離開了。」
「你可以走一下試試看。」羅凡似乎毫不擔心。
只見姜皇后掉頭便走,卻同樣毫無顧忌。
就在這時,只聽羅凡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來道:「現在走可以,那麼今夜,便來孤的寢宮吧。」
「你是何意思?」姜皇后這才回頭,面帶怒意,瞪着羅凡。
「很簡單。」羅凡道,「汝既貴為孤之皇后,孤若是從不臨幸於汝,是不是顯得太不正常了。」
卻見姜皇后冷聲道:「昏君寵信那狐媚子,不見皇后有何不正常的。」
羅凡兩眼盯着她道:「若是孤非要你侍寢呢?」
「你——!」她狠狠地瞪着羅凡道,「非要吾與汝拼個魚死網破麼?」
羅凡笑道:「恕我直言,魚便是死了,網也不一定會破。不過,我倒是好奇,汝之一族,莫非都如這般愚蠢麼?一言不合便要拼死拼活?說實話,孤這三宮六院,美人無數,恕我直言,你又不比她們多一塊肉,孤莫非就非得你來侍寢?」
「你什麼意思?你想跟吾提條件?」姜皇后微微一番思索之後,卻是平息了些許怒火,冷冷地問道。
「還不算太蠢。」羅凡伸出三根手指道,「孤自姬昌那得知,孤有三名族人身陷西岐,你有什麼辦法把他們救出來麼?」
姜皇后剛欲開口,便聽得羅凡又道:「不要說你沒有,你就是沒有,也必須給孤想一個出來,這是你暫時能用姜皇后這個身份在朝歌呆下去的條件。」
「暫時?」姜皇后道,「也就是說,日後你還會用這個理由來要挾吾?」
羅凡瞪着她道:「日後?莫非孤與它們開戰了你還想在孤這裏討得好不成?」
羅凡看她有些猶豫不決,又道:「你若是如此想,那也好,投靠於孤便是,孤看得出來,你與姬之間的關係並不好,甚至我還從你的語氣中,聽到了少許厭惡。」
姜皇后深深地看了羅凡一眼:「你到底是真靈還是咼族?」
「當然是……」羅凡聳了聳肩,剛要說出答案,卻是忽然話語一頓,眉宇間微微露出一絲不悅,「你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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