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照常早、中、晚三更。如果鮮花數達到530朵再加更一章,沒達到的話,書友們就不要再等了。
汽車行駛在大街上,趙婷的秘書王小姐一臉崇拜的看着穆國興,悄悄的捅了捅坐在她旁邊的趙婷:「趙總,你的這位國興哥長的好帥啊!特別是他最後訓斥那個花花公子,還有那個噁心人的所長時,真是太爽了。表現出來的氣質,可真迷人啊!」
趙婷自豪的笑了笑,在她的心裏穆國興是無所不能的,是能為她們這幾個姐妹做任何事情的。
「唉,趙總,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趙婷看了看這個花痴般的王秘書,笑着說:「你不是說過了嗎,他是一個當官的。」
「看他那個樣子,肯定是一個處級幹部,一般的人沒有他那種氣質!」
「處級
幹部?處級幹部和他一起出去,要給他拎包!行了,你也別在這裏亂猜了,人家是使君有婦了!」
回到金山市的第二天,省委書記夏宏進的秘書給穆國興打來了電話,讓他下午三點鐘去夏書記的辦公室里匯報工作。
穆國興知道,夏宏進找他談話主要有兩個目的,一個是金山市委人事的安排,另一個就是林副省長的那件事。
按說,對市委人事安排,夏書記根本就用不着徵求他這個市長的意見,穆國興估計,想問一問自己在林副省長的事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才是真的。
穆國興靠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的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秘書林浩走進來提醒他下班的時間到了,他才自嘲的笑了笑,和林浩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辦公室。
下午三點鐘,穆國興提前了五分鐘來到了夏宏進秘書鄺保國的辦公室,穆國興感到鄺秘書對他的態度也不像往常那麼熱情了。
鄺保國給他端來一杯茶:「穆市長,請你稍候!夏書記正在聽衛北市同志的工作匯報。剛才夏書記吩咐過了,你來之後,先在這裏等一下。
有人說了,領導身邊的秘書就是領導的一張臉,領導對你的態度怎麼樣,常常能在秘書的身上體現出來。穆國興喝着茶,腰板筆直的坐在沙發上,鄺保國幾次偷偷的抬起頭來,卻沒有從穆國興的臉上發現任何不耐煩的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夏宏進辦公室里匯報工作的人也不知道走了還是沒走,反正是鄺保國桌上的那部專線電話沒有響起過。又是十分鐘過去了,鄺保國桌上的專線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穆市長,夏書記請您進去!」
穆國興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鄺保國辦公室牆上掛着的那個石英鐘,指針已經走到三點四十五分了。
夏宏進看到穆國興走了進來,依然像以前一樣,微笑着和穆國興打了招呼
,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示意穆國興坐下。
穆國興用手裝作無意似的碰了一下他前面的茶杯,這是上一位來匯報工作的那個人留下的,他感到茶杯里的水已經涼透了。他知道向夏宏進匯報工作的那個人早就走了,這是夏宏進在有意的晾了自己半個多小時。
鄺保國進來給穆國興泡上了茶,隨手把前一個人的杯子收走了,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穆國興一眼。
「國興啊。」夏宏進終於說話了。其實夏宏進剛才就是在有意的晾一下穆國興,這次金山市端掉的那個地下賭場,收繳上來的證據,穆國興沒有交給他這個省委書記,而是把它交給了黃大觀這個做省長的,讓夏宏進心裏很不爽。
本來夏宏進想和黃大觀好好的談一談,在省里把這件事悄悄的處理了算了,就不要驚動中央了。卻沒想到黃大觀以這些證據為把柄,堅持要把林副省長踢出常委會,把他提前打發到政協去養老。
就這樣,夏宏
進和黃大觀商量過幾次都達不成一致的意見,到最後兩個人還拍了桌子,夏宏進也知道,這是黃大觀想利用這次機會搞倒林副省長,增強他在省委常委的話語權。
如果把林副省長搞下去了,夏宏進在省委常委中微弱的多數就會變成平局,更重要的是會嚴重打擊夏宏進的威信。一個省委書記力主增補進省委常委的人,卻是一個**分子,常委們會怎麼看他這個書記啊?中央又會怎麼看他啊?
令夏宏進感到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