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販賣毒品再加上走私販賣人口,這兩條罪名加起來估計權湣丹的下半輩子就只有在大牢裏度過了。
權斐仁當然也非常的清楚這兩項罪名的嚴重(性),想了想,非常委婉的說道:「穆組長,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我們集團的人事部門原來有一個計劃,打算要在我們集團所有的海外公司挑選出一批優秀的員工,到我們國內進行企業管理方面的培訓,日後可以充實海外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後來這個計劃,在第一批人培訓結束後就被中止了!」
穆國興點了點頭:「這就是說貴集團總部曾經有過這方面的計劃,並且也培訓過一批員工。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貴集團是否在我國員工中也挑選了一批人進行這方面的培訓?」
「組長先生,按照慣例和總部人事部門制定的計劃,也應該在貴國選取部分員工參加培訓!」
看得出來,權斐仁對這件事情確實是不知情。這也難怪,像四月集團這樣的大型跨國集團公司,總裁日理萬機,根本是不會去過問這種小事的。有些人背着他搞出一些齷齪事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權斐仁先生,這件事情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我們國家警方也曾經與貴國警方聯繫過。但是,遺憾的是,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貴國警方的重視。他們在詢問了你們公司有關人員之後,就把這六個女孩列為了失蹤人口。」
「組長先生,既然警方已經調查過了,並把她們列入了失蹤人口,那這件事情可以說就已經和我們四月集團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不知道您今天提出這件事情來需要我們做什麼?」
穆國興拿出了一張紙片,遞給了權斐仁:「權斐仁先生,警方的調查有時候也會出現錯誤。根據我們通過特殊渠道得來的消息,這六個女孩並沒有失蹤,而是被四月集團的某些人藏匿在這個地方。我想,權斐仁先生現在已經明白我提出這件事情的意思了吧?」
權斐仁當然明白穆國興的意思。他知道如果這六個女孩不被解救回來的話,穆國興根本就不會同他談任何關於他兒子權湣丹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馬上通知集團里他的心腹,按照這個地址去調查一下,抓緊時間把這六個女孩解救出來。也許可以就此緩和一下和穆國興的關係,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談到他兒子的問題。
「組長先生,我明白我應該怎麼做了。現在我告辭了,如果有了消息我將馬上向你通報!」
穆國興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權斐仁先生,我非常欣賞您處事的態度,這樣我們才有可能繼續談下去!」
權斐仁回到他下榻的酒店,馬上就打通了他國內心腹的電話,做了一番佈置。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剛才所作的一切已經被他的秘書看的清清楚楚,這個消息馬上就被他的秘書傳回了國內另一個人,一場背後的較量又開始了。
第二天的早上,權斐仁接到了他心腹的電話。電話里他的心腹告訴他,那個地址並沒有那六個女孩的行蹤,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只是幾間準備出租的公寓而已。
當穆國興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向權斐仁想像的那樣有任何不滿的意思,只是告訴他,要注意他身邊的人。並且又給了他一個新的地址。
權斐仁聽到穆國興的話,心中也起了一絲絲懷疑。回想起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只有他那個漂亮的女秘書在場,難道泄密者就是她?她就是對方派在他身邊的臥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
權斐仁又一次當着女秘書的面給他的那個心腹打通了電話,這一次他告訴他心腹的地址是一個假的。他的目的就是試探這個女秘書是不是他的對手派到他身邊的臥底。
事情的發展正如權斐仁預料的一樣,這個女秘書在權斐仁通完話後,馬上找了個藉口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當權斐仁以向他的女秘書要資料為藉口進到她的房間時,這個漂亮的女秘書臉上立刻出現了慌亂的表情,馬上就結束了正在進行着的通話。
權斐仁拿過了女秘書的手機,看了看號碼正是他那個對手的。一切都清楚了,這個漂亮的女秘書正是他的對手安排在他身邊的臥底。
「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女秘書痛哭流涕的向權斐仁講出了一切事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