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國興從一份文件上看到過,改革開放以來,越南有些人在距離國境線很近的地方開設了多處賭場,引誘國內的有錢人甚至是政府官員出境去賭,雖然這些國家的經濟搞的不怎麼樣,可在這方面卻是很有經濟頭腦。
這些賭場因為本國的電力緊張,就從我們國家接過電源去,用着我們國家的電,賺着我們國家的錢,給我們國家的治安造成了嚴重的損害。一些邊境地區的居民,因為沉迷於賭博中而不能自拔,致使田地荒蕪無人耕種,還有的家庭出現了賣兒賣女的現象。更有甚者,一些賭徒前腳收到了國家給他們的救濟款和糧食,後腳就越境去賭博了。
對於這種情況我們的公安邊防很是頭疼,既不能越境抓人,又不能阻止邊民們出境。原來省里也想過很多的辦法,但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每年遭到賭場殘害的群眾也不知道有多少,邊境河流里常常會漂浮着一些無名屍體。賭博在廣南的邊境地區,現在已經成了與毒品並列的最大的社會危害了。
鄭建業作為一個商務廳的廳長完全有條件可以出境賭博,他是本地人,廣南省和越南陸路相通,兩國邊境居民都是*着同樣的語言,也不存在着語言上的障礙,這就給一些當地人出國賭博提供了非常便利的條件。
聽完了包和平的匯報,穆國興說道:「這些境外的賭場已經成了依附在我們國家身體上吸血的螞蝗,雖然我們不能越境執法,但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制止這種情況的生。」
包和平說道:「原來省委和省政府也想過不少的辦法,比如說給他們斷電,增加警力,加強巡邏等等。先電力公司就不願意,說給他們斷電了,不僅會影響到電力公司的收入,甚至還會影響的兩國之間的關係。因為電力公司屬於直管單位,省委和省政府和他們又沒有統屬關係,所以協調了幾次,電也沒有給他們停掉。後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單靠增加警力加強巡邏,兩個國家之間有着這麼長的邊境線,根本就巡邏不過來的,所以收到的效果甚微。
穆國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今後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但是從目前來講,我們必須先解決我們的幹部出境賭博的問題。先管好幹部的兩條腿,其他的再逐步解決。」
說完這番話,穆國興伸出手來:「把材料拿過來,明天在常委上我提出這件事情,雙規鄭建業!既然有些人不聽話,那我們就只好殺一儆百了,讓他們知道省委省政府要動真格的了,我看看今後誰還敢再出境去賭博了!」
包和平笑了:「省長,這是紀委的工作,這點事情就不要麻煩您了好不好?」
「嗯?包書記啊,上次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你只管去調查,調查出來的問題由我在常委會上提出來。」
包和平裝出一臉糊塗狀,說道:「穆省長,你好像記錯了,我不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要親自在常委會上提出這個問題來。這件事情是我們紀委的工作,你就不要搶我們的功勞了好不好!」
「鄭建業可是個有名的滾刀肉啊,他可是有後台的人啊!」
「再有後台難道他還大的過黨紀國法嗎?自從上次您和我談過之後我回去想了很多,對於這種貪官污吏如果我們紀委再不管不問,國家還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這一段時間我們大家都看到了,廣南省如果要想真正的展起來,就必須要剷除這些毒瘤,形成一個良好的社會風氣,只要有您的支持,我們紀委一定會放手大膽的開展工作的。」
穆國興知道包和平說的是實話,這一次中央全會上九號長因病請辭了,鄭建業的弟弟鄭建功也就失去了靠山,鄭建業原來就是因為他的弟弟在九號長手下做事,所以才會這麼狂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敢再這麼狂妄嗎?
其實,穆國興現在是這樣想法,但是原九號長沒有請辭之前,他還確實不敢輕易的動鄭建業。在全會召開之前,動了鄭建業那就等於送給了九號政敵們一個把柄,搞不好就會讓人誤認為老穆家又參合進這場政治鬥爭中了,在鹿死誰手不明了之前,穆國興也不得不投鼠忌器啊。
此前穆國興讓督察室去調查鄭建業行政違規問題,、其實就是想利用這件事情敲打一下鄭建業,讓他收斂一點。即便是要動他的話,也要先通過他的爺爺和父親與九號長打個招呼,否則的話